在這危機時刻,司仁不僅沒有慌亂,反而異常冷靜。
他先是快速下蹲,儘量為自己爭取時間。同時雙目怒睜,對著蜘蛛用起了攝魂術,希望可以借此拖延時間。
但沒想到這初級的攝魂術,對上這蜘蛛效果好的出奇。
不到兩息就獲取了蜘蛛的控製權。
一段不屬於他的視覺影像,轉移進他的腦海中。
這段影像正是司仁此時此刻的麵部,準確的來說,是眉心處的特寫。
他每一次呼吸帶動起空氣中的震動,都可以通過這段影像進行捕捉,非常神奇。
但此刻卻不是研究這事的最佳時機。
司仁利用攝魂術控製蜘蛛,對它的同類展開無差彆進攻。
最開始,它的同伴並沒有理會,任憑它那尖銳的步足將頭部刺破。
可隨著一聲尖銳的嘶叫聲,讓其它蜘蛛發現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並展開對它的圍剿。
被攝魂術控製的蜘蛛寡不敵眾,很快就被其它同類殘忍殺害。
這種好似身體被撕裂的痛感,傳回到司仁的腦海中,讓他不由的開口叫了出來。
“嘶...臥槽啊~”
痛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持續時間極為短暫。
等司仁恢複過來後,對著麵前的三隻蜘蛛再次使用了攝魂術。
他感覺鼻腔內有股熱流湧出,伸手擦拭,發現自己留了鼻血。
而且腦袋就如同宿夜醉酒,第二天醒來後的感覺一模一樣。
他心裡很清楚,同時控製三隻蜘蛛,對他的腦部已經產生了微弱傷害,而且已經到達了他的極限。
恰在此時,火牆消失。
另一麵還有8隻蜘蛛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看似威力強勁的大火球符,也僅僅燒死了3隻蜘蛛。
司仁利用攝魂術控製三隻蜘蛛率先對它們的同類發起進攻。
不到片刻,雙方的戰鬥就平息了下來。
攝魂術控製下的蜘蛛突然對同類出手,瞬間就乾掉了三隻。
然後又在他們臨死前,各自又帶走了一隻同類。
此刻場中隻剩下2隻蜘蛛。
它們緩緩轉動頭顱,腦袋上的三對赤瞳露看著死去的同類,眼中似乎有些迷惑。
它們搞不懂,都是一個媽生的兄弟姐妹,為什麼會自相殘殺。
難道它們忘記了曾在一起用口器吸食果凍的快樂日子嗎?
司仁靠在牆壁上,雙手抱頭,表情痛苦。
他控製的三隻蜘蛛同時死亡,給他帶來的傷害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就好像用膠水將鼻子灌滿,膠水和鼻毛纏繞在一起,等待凝固後再把它們拽出來的感覺如出一轍。
“草草草啊!”
過了片刻,疼痛感逐漸減弱,但卻給司仁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這疼痛簡直比蛋碎了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