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同時又對何群的話題升起濃厚的興趣,把正事都給忘了。
“就算你找個實習律師替你辯護,也不至於因為偷個電瓶給你判死刑了啊?”
說起這事何群氣就不打一處來,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司仁。
何群因為偷盜電瓶接受審理,在審理的過程中,法官詢問他為什麼要偷電瓶。
潛台詞是,如果是因為生活所迫,可以酌情處理。畢竟偷個電瓶也不是多大的事。
法官的問話,讓何群一時間有些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向自己的律師投去求助的目光。
律師整理一下自己的領帶,信心十足的開口告訴他。有什麼說什麼,不要擔心,一切他都能搞定。
何群對法官說,自己偷電瓶是為了賣錢。
法官也是走個流程,所以問他賣錢要乾什麼。
何群也是實在,直接回法官說找小姐。
法官本來在低著頭寫著案件判決結果,聽到何群的話,將頭抬了起來,挑了挑眉。
而身旁的律師木訥的轉過頭,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
法官帶著試探性的口氣詢問。
“你還樸娼?”
何群也是老實,法官問什麼就回什麼。
“啊,沒錯。”
法官低下頭,將麵前的檔案放在一邊,又重新取來一張新的開始記錄,開口繼續詢問。
“在哪裡,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何群一五一十的開始交代。
“在公園後麵的一個胡同裡,上次是祝鑫帶我去的...”
說完,還不忘看了一旁的律師。
“律師,可以說吧?”
律師表情有些無奈,甚至能感覺到他心中有些煩躁。不過良好的職業操守還是讓他迅速平靜了下來。
“說說說,能處理。”
何群聽完這話,心中有了底,自己找這個律師可真是靠譜,樸娼都能處理。
法官繼續問他。
“祝鑫是誰啊,你們怎麼認識的。”
何群一尋思,反正樸娼自己這個律師都能處理,那還有啥不能交代的。
“哦,祝鑫是我賭博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
律師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何群,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而法官再次抬起了頭,直直的注視著麵前的罪犯。
“你還賭博?”
何群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撓了撓頭。
“啊,就是有的時候壓力大才玩玩。”
法官就像關心他一樣,開口問道。
“你這麼年輕,能有什麼壓力啊。
何群也仿佛找到傾訴對象,跟法官把自己的壓力說了出來。
“這不,最近我看詐騙挺賺錢的,就想試試。
花了一大筆錢進行詐騙培訓,結果學成回來騙不到什麼錢。”
律師此刻都懵了,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自己隻是代理一個普通的偷竊事件,怎麼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剛想出言提醒自己的委托人,就被法官的一個眼神將話憋了回去。
“詐騙,你騙了多少啊。”
“要麼說我壓力大呢,培訓我花了5萬多,結果詐騙就騙了1000多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