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熟悉的人相互在一起交流,場內開始變得嘈雜。
可司仁旁邊的三個位置始終是空的。
他座位右邊是太陰門,左邊是天師府,天師府左邊是菩提寺。
這麼看來,自己和天師府處在會場的c位上。
不多時,會場門再次打開。
一襲白衣的中年人向著司仁所在的方向走來。
所過之處,所有人都起身向他問好。
“張師兄...”
而他也是含笑著點頭回應。
中年人坐在天師府的位置上,好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司仁。
“咦,小友,你是哪個門派的?”
麵對國內頂尖門派,司仁不敢托大。
“我是靈途公司的司仁,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中年男人有些意外,又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哦,是靈途公司啊。
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公司的名字了。
你好司仁,我是天師府張無塵。”
司仁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會場門再次打開。
普陀寺的和尚進入了會場。
一襲襤褸的僧衣,手托金缽,樣子看上去有些風塵仆仆。
張無塵輕輕搖頭。
“這禿驢,年年都這身打扮,真不知道他們普陀寺的香火錢都去了哪。”
聽到張無塵的吐槽,司仁心下覺得好笑。
他一直認為天師府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不食人間煙火。
如今看來,和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和尚來到張無塵麵前,單手豎掌,頌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無塵道長,彆來無恙。”
張無塵沒有起身,翹著二郎腿靠在座椅上,雙手抱拳置於頜下。
“智善,你們普陀寺年年收的香火錢數以億計,就不能讓妙言大師劃出一部分改善一下你們的衣著。”
司仁看著張無塵這番操作,內心腹誹。
有禮貌,但不多。
智善笑了笑,將金缽遞至張無塵麵前。
“張道長,我們小寺不比你們天師府。
我們的香火與你們相比差之千裡。
要不這樣,你施舍和尚一點俗物如何?”
張無塵衝著司仁努了努嘴。
“和尚,彆說我沒提醒你。
坐在我身邊的這位小兄弟,前段時間為地府捐了1100萬的冥幣。
他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智善這才注意到司仁的存在。
“阿彌陀佛。
貧僧法號智善,不知施主怎麼稱呼?”
司仁連忙起身,雙手合十,身體略微前傾。
“智善大師你好,我叫司仁,剛入行沒多久的新人。”
智善麵露微笑,輕輕點頭。
“施主與我佛有緣,有機會一定要來普陀寺做客。”
張無塵哈哈一笑。
“我說智善和尚。
你這麼快就惦記上人家錢包裡麵的香火錢了?”
說完,轉頭看了一側的司仁,繼續說道。
“小兄弟,彆聽這臭和尚的。
他隻要見到人,就說和他們的佛有緣。”
智善笑著搖了搖頭,坐回他的位置上。
張無塵看看時間,不由的挑了挑眉。
“這年會都要開始了,太陰門的人怎麼還沒到。
喂,和尚。
你知道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