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超乎常人的氣魄和能力啊。”
“要不是今天張先生在這,真不一定拿得到這些貨呢。”
“確實,劉先生那邊的人做事總是百般刁難,拖延時間,就是為了一些私利。”
“我們現在不用理會他們的目的達到了沒有,關鍵是張先生已經吩咐我們要將貨物都搬走。”
“不過後麵還有幾十箱……真怕事情再變複雜影響到後續的進度……”
在擔心的同時,工人們又略感安心,因為他們相信張天啟會處理好這一切。而麵對張天啟的冷靜應對手段,那幾個跟班逐漸顯現出更加放肆的樣子,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態充滿了不確定性。
“現在那幫工人已經走了,這裡隻剩你一個人,你想怎麼做?”其中一個小跟班張狂地對麵前的張天啟質問道。
然而,張天啟隻是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我獨自在此便束手無策嗎?”誠然,單打獨鬥麵對多人可能對一些人來說充滿危險。但於他而言,根本算不上難題——畢竟,他曾學過相關技能,最初的目的是強身健體,後來逐漸認識到隻有增強自己的實力才能不被欺辱。他越學習越認真深入,因此幾個小嘍囉絕非他的對手。
可惜,無論怎樣解釋,這群人也不見得會相信,所以不必多費口舌。說完這些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隨後,張天啟微微一笑,“你們覺得能應付得了我的話,儘管上來好了。”
隨著這番話出口,張天啟已進入戰備狀態。而這幾個嘍囉卻不急於進攻,他們在思索:此刻冒冒失失去行動未必對自己有利。畢竟張天啟既然膽敢站在這裡,就肯定有其底氣所在。基於此,出手前需要好好考量。
幾個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似乎打算趁機出其不意地襲擊張天啟。但張天啟並非愚鈍之徒,從他們的眼神便洞察一切意圖。他輕輕一躍,輕鬆閃避他們的首次進攻。
未曾料到幾人並不就此認輸,又迅速撲上。正好如張天啟之意——之前再次從容躲開,隨之隻聽得“砰”的一聲,帶頭攻擊的嘍囉猛撞在身後牆上,手臂當即血流如注、皮肉混雜灰牆碎屑,情景令人不忍直視。張天啟對此絲毫未動惻隱之心——這種人以這種方法達到自己目的,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此時那些人又相互看看,企圖再找彆樣的應對法子。這一次,張天啟不再給他們機會,隻見右腿猛然抬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招掃堂腿將幾人齊齊掃倒在地。“懶得與你們糾纏,說吧,是否受劉姓之人指使?回去直接告訴他這些事情就行了。”
張天啟輕歎道:“大家本是各行各路,各做各的生意,原本並無交集。但如果你們堅持要這麼做,我倒也不反對用彆的方式讓他有所領悟。”話未說完,一旁忽然傳來幾聲鼓掌。
“說得真妙……”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
張天啟與其他幾個手下不約而同地朝發聲處望去,隻見一個人影緩緩走來——不是彆人,正是劉忘川。
隻見他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到張天啟跟前,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然而這笑容卻讓人難以琢磨:到底是嘲諷還是什麼?反正劉忘川平日就是這個表情。
他站定後說道:“你說得不錯,隻是不知道陳木是否知曉你現在如此替他出頭呢?如果他完全不知情的話,你所做的一切不是就白搭了嗎?”
這是劉忘川故意提出來的問題。
不過,張天啟也隻是輕笑一聲回應:“我做事向來不圖任何人認可或為了迎合誰,我隻按心情行事,自己開心就行了。”
“如果活著隻是為了作秀,又有什麼意義?相信劉老板見多識廣,一定深明此理。”
“所以不知此時此刻劉老板對我提及這些,有何用意?莫非你以為說出這些話,就能改變些什麼嗎?”
張天啟借此不僅表明了對陳木毫無芥蒂的態度,也在言辭間暗暗諷刺了一下劉忘川。果然,在聽到這一番話後,劉忘川的情緒變得更加波動。
但他依舊壓抑著憤怒,並微微一笑說:“儘管我不知道陳木用了何種方法讓你這麼維護他,想必每個人都會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和利益所在吧。這些事情我不想再多談了,你自己也應該明白。”
“若是你能與我合作,相信對你大有裨益。你應該好好想想看。”
聽到這話時,張天啟也是一笑。正如陳木之前所預見,劉忘川果然想拉攏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