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我有件事兒想讓你幫個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你說什麼話,都是老鄰居了,我能幫的一定會全力以赴。大茂哥,您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
許大茂聞言心頭大悅。實際上他此次來並沒有其他緣故。
近來陳木參與鄉下義診的事情已傳開,雖然其他人可能不太清楚,但他因為時常到鄉村放映電影,所以也從村民們那裡聽到不少傳聞。
剛開始他還半信半疑,覺得陳木年齡不大,醫術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他逐漸發現陳木在當地聲望越來越高。
這才意識到陳木確實在醫療這一領域擁有過人之能,因此隻好來找他幫忙。
他四下環顧確認周圍無人,然後一臉可憐巴巴地說,
“小木,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瞞你。你知道我沒法生育,所以我來找你幫忙,希望你能夠…”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治好我的病?到時我一定重重感謝你。”陳木一聽,沒想到對方竟是為了他的醫術而來。
他心裡頗感疑惑,這件事究竟是怎麼泄露出去的。還沒等他自己開口回答,就聽見對方氣呼呼地說,
“我和傻柱一直不和,他就仗著有個孩子成天在我麵前顯擺。”
陳木立刻明白過來,近期婁曉娥懷孕二胎的事情早已傳遍了整個四合院,恐怕他也急切得很。想到電視劇中的情節,許大茂先是**了秦京茹的感情,然後為了擁有自己的孩子轉頭追求於海棠。這種對感情輕薄反複的人,陳木從心底裡感到厭惡。
儘管目前的許大茂還未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但在工廠中,他對許多寡婦依然糾纏不清。然而,這種事情也不便直接挑明。於是沉默片刻之後,陳木問道,“大茂哥,我記得你以前去過醫院檢查吧?醫生怎麼說的?有沒有拿到正式診斷結果?”
許大茂回應,“當時醫生告訴我,我是無精症,基本上是沒法治愈的。但現在我也彆無他法,隻能來找你了。”
陳木腦海迅速回顧無精症的醫學資料,但最終也沒有貿然做出治愈承諾。
“大茂哥,無精症分多種類型。要想徹底治療,我們需要先判斷是先天因素還是由其他後天原因引起的。”
聽到這些專業的詞彙,對醫學常識一知半解的許大茂充滿好奇,“如果是先天形成的,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性?”
陳木停頓幾秒鐘,才說出殘酷現實:“如果是先天性問題,那幾乎無法根治;而後天導致的情況,則還存一線希望。”
話音未落,隻見許大茂臉色驟變,顯得極為難看——因為他患的就是先天性無精症。得知陳木也無法治愈這種情況,便帶著滿腹失望默默離開了。
望著那人無助且失望的身影,陳木也無奈地搖了搖頭,並不是故意不想幫忙,隻是現實的確過於殘酷無情,即使是醫術高超如他者,也無力回天。
晚餐過後,一家人坐在一起享受家庭時光並觀看節目時。漸漸地,鄰近的朋友們亦陸續抵達其家,因為他們已吃完晚飯,而這台電視機是唯一的娛樂設施,在缺乏電子產品選擇的當下尤其顯得珍貴。不論是關係親厚與否的人都彙聚至此。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精彩節目時,一陣急促敲門聲忽然響起,那響亮震耳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砸門**一般。
所有在場觀眾均不由得皺起眉頭表達不滿情緒,顯然是因打斷好戲進程而憤怒於這名缺乏基本禮儀者身上。畢竟在此關鍵時刻打擾彆人觀賞的樂趣實屬不該。
陳木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沒想到站在門外的竟是久未登門的賈張氏。見到是她,一切便顯得順理成章了。畢竟賈張氏從不懂得為他人著想,更不會客氣地敲門。
儘管心中不滿,陳木依然保持禮貌,微微說道:“原來是賈阿姨,請問有何貴乾?”
沒想到,賈張氏完全不理會他,一把推開陳木,那力道簡直不像一個老人所為。她走到易中海麵前,焦急地跳了起來:“易中海,我剛才和兒媳鬨了一架,她跑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請大家幫我找找,我真怕她出什麼事。”
眾人看到賈張氏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明白此事絕非虛言。畢竟平時秦淮茹一直是個不敢反駁的人,這一次究竟因為什麼爭吵竟讓她深夜離家出走。眾人也不免有些擔憂她會遇險。易中海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問道:
“你們為什麼吵架?她離家多久了?去了哪個方向?”
“問這麼多乾什麼,我要是知道還來找你嗎?趕緊叫大家都幫著找找,少廢話!”賈張氏滿臉不耐煩。大家頓時覺得有些不舒服:明明是在請求幫助,卻還**。易中海也有些生氣,覺得賈張氏真是不懂好歹,秦淮茹這性子平時唯唯諾諾的人居然也會跟她吵起來。
但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人才行,不然在這治安不佳的地方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