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
或許是因為體質的關係,即便貝爾摩德剛出浴不久,那一雙唇卻是有些冰涼。
彆看她平時如何大膽地與北川瀧調笑,但真刀真槍上陣,還是力有不逮,全程都在北川瀧的引導之下。
北川瀧伸手去解浴巾,手卻被貝爾摩德按住了,接著她右手微微發力,將北川瀧推開了。
貝爾摩德臉色微微發紅,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薄薄的浴巾難以遮掩那傲人的溝壑。
她壓下心頭激蕩,笑吟吟地問:“你就不好奇我多大了嗎?”
這事是她心裡的一個疙瘩,雖然知道北川瀧勾搭上了有希子,但有希子也才三十多而已。
而她,說句不好聽的,都可以給北川瀧當媽了。
上次開玩笑似的拿赤井瑪麗說事,也是想探探北川瀧的想法。
北川瀧還當貝爾摩德把他推開要說什麼,他渾不在意道:“年齡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話說再多都不如實際行動來的真切。
他伸出左手攬住貝爾摩德的腿彎,右手托在她的身後,將她橫抱了起來。
貝爾摩德也順從地將手搭在了北川瀧的頸後。
北川瀧抱著她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
————
房間外。
天空突然黑壓壓一片,狂風大作,暴雨驟然而至。
雨點猛烈地砸向窗戶玻璃,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劈裡啪啦”聲。這聲音剛開始還比較稀疏,但隨著雨點越來越密集,漸漸彙聚成了一曲聲勢浩大的交響樂。
樓下。
一棵旅人蕉,在狂風吹拂之下,不停搖曳。
豆大的雨點落在蕉葉上,將葉麵打彎,雨水緩緩流下,落在下方泥濘之中,彙聚成淺淺水灘。
……
雲雨初歇。
北川瀧攬著貝爾摩德,頗為誌得意滿。
可以說是熟透了的、卻還未被采摘的葡萄。
北川瀧衝著貝爾摩德嘿嘿一笑:“有點渴了,我去拿瓶酒。”
貝爾摩德輕輕“嗯”了一聲:“我也喝點。”
他走出臥室,隨便拿了瓶紅酒打開,便折返回去。
貝爾摩德抬眸看了北川瀧一眼,用慵懶的聲音說道:“杯子都不拿。”
“要杯子做什麼?”
北川瀧拿著酒走到貝爾摩德身邊。
在貝爾摩德不解的眼神中,猩紅的酒液緩緩流下。
“嘶~”
貝爾摩德被涼的不禁吸了口冷氣,她趕忙伸手捂住胸口,不讓酒液繼續往下淌。
至此,她如何還不明白北川瀧想要怎麼喝酒?
貝爾摩德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在北川瀧的動作中,發出吃吃的笑。
“你和有希子也是這麼玩的?”
“沒…有…就你…一個…”北川瀧口齒不清。
待北川瀧飲儘美酒,貝爾摩德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從旁邊拿過酒瓶,“該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