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來到羽田浩司的房間時,她才明白了阿曼達的用意。
但這時,一群黑衣人已經找到了門外。
第一次敲門,被羽田浩司搪塞了過去。
她想要趕回去,卻被羽田浩司用電擊槍電暈了過去。
隨後,她被藏在了書架裡。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羽田浩司已經死了。
房間裡,還多了另一個人。
那人身上掉下來的手機上,是一張阿曼達死亡現場的照片。
趁著她失神之際,那人打暈了她。
當她再次醒來時,她在一輛車上,而且還發生了嚴重的車禍。
隨後,她逃離了現場……
“那個人是誰?”
“他叫黑田…兵衛。”
黑田兵衛?北川瀧記得這人是長野縣的警察來著,怎麼也和羽田浩司案扯上了關係?
隻是可以確定的是,他應該不是酒廠的人,不然若狹留美肯定活不到現在了,早就在酒店被黑田兵衛殺了。
北川瀧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從若狹留美口中講述的來看,和他們之前的推斷出入有些大。
而且還出現了另外一個關係人。
“所以你沒有見過朗姆?”
“沒有。”
北川瀧有些鬱悶,這朗姆是下水道的老鼠嗎?藏的這麼緊?
連十七年前的案件親曆者,都沒有見過。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現在可以解開繩子了嗎?”
“彆急,既然你沒有見過朗姆,那你是怎麼知道是他做的呢?”
“我在那之後,詳細調
查了阿曼達和羽田浩司留下的訊息,得出的結論指向了左眼有問題的朗姆。”
“等等。”北川瀧問道:“阿曼達還留下了訊息?”
“她用國際象棋的棋盤、棋子、手表留下了訊息,簡單來說,就是小心左眼有問題的人。”
這個訊息對北川瀧來說,沒什麼作用。
“所以那些發布在網上的羽田浩司案的信息是你留下的?”
“是,我想用這個引誘朗姆出手,但他隻派了些小嘍囉,不過,也是從那些家夥口中得知了那個組織的存在。”
提到“那個組織”時,若狹留美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北川瀧的表情。
北川瀧笑了笑,說道:“不用試探我,對於那個黑衣組織,我知道的不會比你少。”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你記下我的號碼。”
北川瀧將他用來和泥參會聯係的號碼說了出來。
若狹留美快速記下號碼,連忙問道:“那個組織,你都知道些什麼?”
除了北川瀧也不知道朗姆究竟是什麼人外,她可是什麼都沒從北川瀧那裡撈著。
“如果有什麼針對他們的行動,我會叫上你的。”
說著,北川瀧拿起菜刀,替若狹留美割斷了繩子。
若狹留美沒有再動手,她默默地揉了揉被麻繩勒的生疼的手腕。
“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確信眼前之人和朗姆,乃至整個黑衣組織都有仇。
“你猜?”
說完,北川瀧自顧自地離開了房間。
若狹留美坐在床上,回味著北川瀧的最後一句話,難道是她見過的人?
可是她檢查過了,北川瀧並沒有易容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