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TONMASCARA!姐姐,那個隨身鏡!”灰原哀看向了宮野明美。
灰原哀這麼一說,宮野明美也想起來了。
“塗上睫毛膏?”
三人齊齊看向了宮野姐妹。
灰原哀解釋道:“那個時候,有一家化妝品公司推出了一個購買睫毛膏送隨身鏡的活動,風行一時,那種隨身鏡上就有‘PUTONMASCARA’的字樣。”
宮野明美道:“我就有這款隨身鏡,是母親留下來的遺物。”
“不過這位阿曼達當時就已經年過八十了。”灰原哀托著下巴,思索著。
“會不會是羽田浩司的呢?身為棋手也要注意自已的儀容。”
世良真純說出了自已的猜測,她的二哥羽田秀吉也是一名棋手。
北川瀧笑道:“我倒覺得是淺香的。”
赤井瑪麗喃喃道:“先不管是誰的,這個‘PTON’有沒有可能是一條線索?”
世良真純點點頭,道:“這塊隨身鏡離羽田浩司很近,旁邊還有一把剪刀,他的手裡又明顯有緊握剪刀的痕跡,會不會是他刻意剪掉了其他字母?”
灰原哀指著電腦上的一行文字說道:“很有可能,上麵說洗手台的水龍頭一直流個不停,他應該就是在這裡用剪刀剪掉了其他字母!”
頓了一下,她解釋道:“水裡麵的氫氧根能夠破壞玻璃的分子結構,讓玻璃更容易被剪裁。”
宮野明美道:“‘PUTONMASCARA’去掉‘PTON’的話,就隻剩下‘UMASCARA’。”
反複念了幾遍這八個字母,世良真純和灰原哀突然抬頭,同時說道:“ASACA(淺香)!”
赤井瑪麗目光一凝:“那就剩下‘UMR’了。”
U·M·R?
北川瀧麵色古怪,他沒第一時間想到朗姆,倒是想到了隨地大小變的小埋。
“RUM(朗姆)?!”幾女齊聲驚呼。
宮野明美遲疑道:“這是不是意味著淺香就是朗姆?”
北川瀧搖搖頭,道:“我覺得不是,如果淺香是朗姆的話,那羽田浩司怎麼會有工夫去留下這些信息?
隻有可能是淺香拖住了朗姆,羽田浩司才趁機留下了信息。”
赤井瑪麗認同了北川瀧的觀點,“不過這樣一來,這個淺香會去了哪裡呢?逃掉了?”
北川瀧猜測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網站上的信息就是這個淺香留下的呢?”
世良真純道:“確實,能夠對十幾年前的舊案保持關心的,隻有相關者了。”
“總之,看有沒有辦法調查一下這些信息的發布者吧!”北川瀧道。
幾女點了點頭。
“對了。”赤井瑪麗看向灰原哀,問道:“誌保,關於朗姆還有彆的信息嗎?”
灰原哀道:“隻有一點可以確認,朗姆有一隻眼睛是義眼!其他的信息都是模糊不清的。
如身強力壯的男人、像女人的男人、有年紀的老人……”
“義眼麼?”
赤井瑪麗口中喃喃,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她用手捂住胸口,看樣子有些難受。
“媽媽?”世良真純關心地走上前。
赤井瑪麗強忍著不適道:“我……隻是感覺有點不舒服……”
北川瀧皺了皺眉,該不會是白酒的效用過了吧?
可是這也太快了吧?
算算時間,恢複了才不到一個小時而已。
難道是因為赤井瑪麗要比柯南的年紀大很多,所以維持的時間更短?
和北川瀧猜的一樣,赤井瑪麗的情況越來越不對,開始大口大口喘氣,臉色漲紅。
灰原哀疾聲道:“很有可能是白乾兒的作用要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