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受到李一花的譴責,然後會正常幾天,幾天後又會重新變成老樣子。
“老板,來瓶酒,要溫的。”
李人勇的耳邊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他轉頭一看,原來是柳老師。
柳老師的臉上帶著一股怒氣,眉頭緊皺,雙眼睜地大大的。
他怎麼來了。
一般來說,柳老師是不會來這種大排檔吃飯的。
他們家在雙門洞屬於雙職工,家庭一直比較富裕。
不像金社長家和阿澤家是因為某個人突然暴富起來的。
柳老師想要喝酒,一般都是在家裡和朋友一起喝,很少來這種大排檔喝酒。
老板忙著手裡的活計,對著柳老師說道:“沒有溫酒,燒酒在那邊的箱子裡,客人你自己拿。”
柳老師自己去拿了一瓶燒酒,正準備叫菜,發現了一邊喝悶酒的成東日。
他走到成東日身邊坐下,打開酒瓶,給他的杯子倒滿,然後又給自己倒滿。
“來,走一個。”
成東日看到柳老師之後,拿起酒杯一起乾了一杯。
喝完之後,二人同時歎了一口氣。
成東日詫異地看著柳老師說道:“你這人怎麼回事,不出門喝酒的人,一喝酒就來我這裡歎氣。”
柳老師輕輕地歎了口氣,看著手中的酒杯。
“今天隨堂測驗,東龍的成績居然是第二十名,氣死我了。”
成東日大聲說道:“就這你都要歎氣?”
他的嗓門一直都挺大的,隔壁的李人勇都聽到了。
“他們全班總共才二十四個人,倒數第四啊。”
柳老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
柳東龍的成績,胡同裡的大人們都清楚,和德善差不多。
“不用擔心東龍,他雖然成績不好,但是做人的道理卻比其他人懂的很多。倒是我們家德善,哎。”
話是這樣說,但是柳老師還是很擔心柳東龍的成績。
他的幾個哥哥們的學習都那麼好,怎麼到他這裡就變得那麼差了呢?
“看你一臉愁悶的樣子,遇到什麼難事了?”
男人一般都是愛麵子的,一般不會把自己遇到的苦事說出來。
但柳老師又不是陌生的人,忍了一會兒,成東日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都是錢鬨的,月底才剛發工資,現在就沒了一小半。大丫頭寶拉修學旅行的費用,今天才知道,原來是惠麗給的。”
一邊的寶拉聽到之後,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光芒。
眼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倔強和執著的神情。
李人勇拍了拍寶拉的小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喝酒,喝酒,說這些乾什麼。”
可能是感到話題比較沉悶,成東日大著嗓門喊著喝酒。
就在這時,一臉苦悶的鳳凰堂也走進了大排檔。
“老板,來瓶燒酒。”
李人勇直呼好家夥,隻是吃個飯,就看到三個苦悶大叔。…。。
柳老師站了起來,笑著說道:“鳳凰堂,來這邊,哈哈。這下我們胡同裡的男人都來齊了。”
鳳凰堂來到二人身邊坐了下來,一臉認真地說道:“金社長沒有來,不算齊。”
柳老師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訕訕地笑了笑,坐了下來。
成東日給鳳凰堂倒了一杯酒說道:“你為什麼發愁?”
“下個星期就是阿澤的生日了,我想送他一件禮物,但是又不知道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