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府來了個表姑娘,性情好、模樣好、品行佳,性子甚是討喜,已經在圈子裡徹底傳開,不少人都見過這位表姑娘,不僅是各家的夫人,亦或是姑娘、公子。
還有幾位公子看中趙蓁蓁,主動要求家中長輩登門提親,趙氏瞧著那幾家都不錯,然而侄女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迷茫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著急,先寫信去問問二弟和二弟媳的意見。
與兒媳婦閒說家常時,趙氏提起侄女的事,溫聲問:“璨璨,我瞧著張家三公子挺不錯,張夫人也是個性子和善的,你上回與蓁蓁參加張家的宴會,你們可有見著張家公子?”
江錦璨輕輕頷首:“見著了,是個溫文爾雅的公子。”
趙氏聽到這個形容,心裡又更滿意幾分,接著問:“那蓁蓁有什麼反應?”
聞言,江錦璨就明白婆母為何這樣問,回憶一番當時的情形,那張公子因一首詩與表妹談過幾句,也就正常交談,沒什麼特彆的反應,便道:“表妹當時沒什麼特彆的反應,娘是想給表妹定下張公子?”
趙氏含笑點頭,緩緩道:“昨日張夫人來探口風,我想著張家是清貴人家,張三公子挺好,十六歲中舉,中舉後與老師去遊學了兩年,現在才回來,等下次會試進士及第幾率極大,若是成了,就是門極好的親事。”
江錦璨聽了,便知婆母很滿意張家,她那日瞧見了張家三公子,第一印象還不錯,張家人都為人正直,她與張家大少夫人、二少夫人都有過往來,都是極好相處的人,日後與表妹成了妯娌,那也不會有太大的妯娌矛盾。
趙氏又道:“璨璨,蓁蓁與你聊得來,你與蓁蓁說一說張家三公子,她不懂該嫁什麼樣的人,但長輩總不會害她的,在我看來張家這門婚事極好。”
江錦璨回道:“我找個時間跟表妹談談,問問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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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街道上商鋪林立,南街這邊胭脂鋪子、首飾鋪子、成衣鋪子較多,是姑娘家常去的地方,還有茶館,累了可以去茶館喝茶歇歇腳。
聞名遐邇的繡羅坊也在南街這邊,是永安侯府的產業,這鋪子如今是江錦環在管理。
趙蓁蓁今日忽然心血來潮出門,就去了繡羅坊,看了裡麵的衣裳樣式,還有僅此一件,沒有同款的衣裳,姑娘家對好看的衣裳總是沒用抵抗力,試了幾件都舍不得脫下來,乾脆全都買下,讓繡羅坊的人送去定國公府。
趙家雖不窮,但她到底是姑娘家,父母給的月例每個月都有定額,到了國公府,江錦璨也按照國公府小姐的規格給了她一份月例,但她也不好過於大手大腳花銀子,剛拿第五套準備試一試的時候,就按耐住了。
她轉頭對身邊的丫鬟道:“我有些乏了,我們先去對街的茶館歇一歇。”
出了繡羅坊,趙蓁蓁摸了摸自己乾癟了一半的荷包,道:“幸好我理智,不然荷包都得掏空了。”
跟在她身後的丫鬟聽了,抿嘴笑:“姑娘,您在太原花銀子都沒有那麼厲害,來了京城那簡直是視錢財如糞土,那副千金散儘還複來的架勢,奴婢有時候想勸您都勸不住。”
“京城的衣裳、首飾樣式好,胭脂水粉也挺不錯,看著喜歡就沒忍住,且還有不少好吃的,以及一些小玩意兒,花銷就不由自主的變大了。”趙蓁蓁說著,就指著對街的茶館道,“走,我們去那裡喝杯茶,吃茶點,順便歇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