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蓁蓁和江錦璨也在場。
聽到這個消息後,趙蓁蓁就想起昨日的事,昨日她毫不留情地揭穿這個表姐的齷齪用心,表姐羞惱難堪,估計是回到家中越想越難堪,越想越氣,所以動了胎氣。
等林家的嬤嬤走後,趙蓁蓁忐忑道:“姑母,表姐動胎氣估計是因為我,我昨話挺不客氣的,把表姐氣得臉色發白,幸好她母子平安。”
趙氏溫聲安撫道:“蓁蓁不必自責,此事怪不得你,是她先居心不良想利用你,總不能她彆有用心你還慣著她,順著她的意思說話,正常人都會揭穿她的心思。”
江錦璨也附和道:“娘說得不錯,此事不能怪表妹,若不是她居心不良先挑事,能被你揭穿?她沒有搞事,你昨日肯定跟她好好相處的。”
趙蓁蓁聽了,忐忑的心瞬時平靜下來。
趙氏思忖片刻,對兒媳婦道:“璨璨,後天孩子的洗三禮我們就不去了,你在庫房挑件禮物差人送過去,全了兩家的麵子即可,她沒看到我們出席,能猜到怎麼回事的,有些話就不必
擺明了說。”
江錦璨頷首應了聲:“好。”
她的婆母是個開明又拎得清的,換了彆人,估計還想著都是自家親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繼續相處著,然後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晚上,江錦璨跟沈延卿說起王雪雁昨晚動胎氣,今天早上生下一子的事。
沈延卿愣了愣,隨即道:“後日洗三禮,在庫房挑件禮物送過去,看在娘和二姨母的姐妹情分的份上,替娘全了兩家的麵子,親自去參加洗三禮就不必了,國公府的人沒到場,她就該知道什麼緣故,夾起尾巴做人。”
江錦璨回道:“娘也是這個意思,禮物我已經選好了,後天就差人送過去。”
她說著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又道:“王雪雁真的不值得,我聽表妹說,二舅舅在二姨母去世後,給王雪雁寫信,但是王雪雁不回信,不放心她,又派人去揚州打聽,打聽到她吃穿用度如往昔,以為她過得好,也就放心了,但她那繼母在人前慣會做表麵功夫,所以就沒打聽到真實情況。”
沈延卿輕嗤一聲:“那也是她自找的,如果回了信,二舅舅估計就把她接去太原了。”
江錦璨納悶道:“你說她為何不回信?回信訴訴苦都不一樣了。”
沈延卿若有所思,推測道:“自私自利的人,收到一封安撫的信肯定是不滿足的,覺得幾句安慰的話可有可無,自然而然就覺得這門親戚不甚重要,不必
回信了。”
江錦璨無奈道:“眼皮子淺,虧得二舅舅還惦記著她,沒收到她成親的喜訊,以為她因守孝耽擱了婚事,今年還想著讓二舅母去揚州,給她尋一門親事,但二舅母年初病了一場,就耽擱了。”
聞言,沈延卿想了想,道:“我修書一封給二舅舅,否則二舅母真去了揚州,又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