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卿笑意更深:“也是,看璨璨似乎還沒解氣,可要再嘗一口?”
“到底誰才是流氓?”江錦璨嗔他一眼,直接轉移話題,“晚飯還沒吃,我餓了,得去吃飯。”
沈延卿不再逗小姑娘,不然真把人惹急了,小姑娘明日都不理會他,輕輕頷首,握住那白皙的柔荑出了假山夾縫,前往小姑娘的院子。
*
翌日。
沈延卿在出現在金鑾殿上,此時明德帝還沒到,朝臣三三兩兩在說話,看到他嘴唇破了,略有些詫異。
有大臣問:“沈閣老,你這是怎麼了?”
沈延卿注意到那大臣的視線,神色坦蕩地回應:“不小心咬破了。”
聞言,大臣們就想起京城裡的浪.蕩子,經常被姑娘咬破嘴唇,但沈閣老那麼正經的人,從來都不近女色,應該不是被姑娘家咬破的,不然被永安侯知道
他背著江三姑娘去找彆的女人,怕是要被打斷腿。
有大臣覺得天底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眼神曖昧地覷了覷他,揶揄一句:“沈閣老該不會是被貓咬了吧?”
江一鳴剛到,就聽到這麼一句,他心神一凜,目光朝沈延卿望去,見沈延卿破了唇,他微微蹙眉,作為過來人,他看一眼便知怎麼回事,心中暗罵沈延卿混賬,昨日璨璨沒回家,沈延卿這唇是怎麼回事,他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但自家人還是關起門再打,可不能在外頭丟人。
他露出笑容,好笑道:“嘉懿,你也真是的,飯菜再好吃,你也不必吃那麼快,我又沒跟你搶,現在鬨笑話了吧?”
沈延卿從善如流地接話:“江叔叔說的是,下回不會了,昨日是散值晚,餓急了。”
未來翁婿對視,江一鳴目光溫和慈愛,可沈延卿可從他眼神裡讀出‘給我等著,退朝後彆走’的意思,心虛地摸了摸鼻尖,誰讓自個兒昨晚欺負了人家閨女?等會挨訓就受著,認錯態度要好。
果不其然,退朝後,等大臣們基本上都走光了,江一鳴就來找他麻煩,麵色不虞地睨著他,用隻有彼此能聽得見的音量,低聲警告道:“沈嘉懿,你們還沒成婚,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在成婚前你彆想見璨璨。”
沈延卿淡定回應:“江叔叔誤會了,這真是吃飯急了不小心咬破的。”
江一鳴低罵道:“混賬東西,你
自己咬的,牙印弧度朝外?你怎麼不說你多長了一張跟你麵對麵的嘴?”
沈延卿語塞,他倒是沒想到這一茬,幸好其他人並沒有多想。
江一鳴直接一錘定音:“散值後,你把璨璨給我送回來,不然成婚前你都彆想再看到她。”
聞言,沈延卿麵色一頓,轉而不慌不忙地撒了個謊:“江叔叔,這怕是不能,家母半個多月沒見璨璨,甚是想念,特意讓璨璨多留幾日。”
江一鳴聽了,心頭一哽。
這個原因他還真無法拒絕,他這未來親家母女兒早夭,把璨璨當親女兒對待,一腔母愛都分了五成給璨璨,剩下五成給了眼前這誘拐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