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寧安郡主道:“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原以為薛公子不通武藝,沒想到是個文武雙全的。”
薛鈺謙虛回應:“郡主過獎了。”
寧安郡主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問:“我不知是否有記錯,薛公子曾說你是徐州人士?”
薛鈺頷首道:“正是,在下乃土生土長的徐州人士。”
聞言,寧安郡主雙眼發亮,忙打探道:“那薛公子可有聽說過平南侯世子?”
薛鈺再次頷首,莞爾笑:“聽說過,徐州人皆聽說過他,郡主為何這樣問?”
寧安郡主也不瞞他,如實道:“不瞞薛公子,他是我素未謀麵的未婚夫婿,想著薛公子也是徐州人士,便問一問究竟。”
薛鈺了然:“原來如此。”
“那薛公子可有見過他?”寧安郡主又問,說罷便眼巴巴瞅著他,感覺他衣著非富即貴,在徐州應該是大戶人家出身,大戶人家應該與平南侯府有來往。
薛鈺又一次頷
首:“見過。”
寧安郡主聽了,心頭歡喜不已,喜意溢於言表,急聲問:“那平南侯世子長得如何?聽聞他長得奇醜無比,長得跟黑炭似的,能嚇得小兒夜啼,還力大無窮,是不是真的?”
話音落下,薛鈺許是急著回話喝茶急了些,就嗆著了,忍不住猛咳了好幾聲,拿著茶杯的手隨著他的咳嗽而抖動,茶水濺出,溫熱的茶水灑在他手背上。
薛虎眼神怪異地看了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寧安郡主,然後貼心地給自家主子遞上乾淨的方帕。
薛鈺接過方帕,拭擦了手上的茶水。
見他咳得臉色微紅,寧安郡主關切地問:“薛公子,你沒事吧?”
薛鈺微微搖頭:“無礙,隻是不小心嗆了茶水而已,郡主方才問什麼?”
聽他說沒事,寧安郡主便不再關注他嗆了茶水的事,再次複述一遍方才的問題:“薛公子,那平南侯世子長得如何?聽聞他長得奇醜無比,長得跟黑炭似的,能嚇得小兒夜啼,還力大無窮,是不是真的?”
薛鈺聽著她的形容,感覺跟自己認知裡的相差甚遠,嘴角微微抽了抽,斟酌著回答:“郡主,平南侯世子雖其貌不揚,但也還沒到奇醜無比,能嚇得小兒夜啼的地步。”
寧安郡主麵上一喜:“此話當真?”
薛鈺點頭回頭:“在下雖眼光平平,可還是能看出一個人是否長得奇醜無比的。”
寧安郡主稍微安心,轉而又問:“薛
公子,平南侯世子雖然長得不算醜,可也不算好看吧?”
薛鈺笑道:“的確。”說著,他又笑著反問,“郡主莫不是要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