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走啊?”說著,轉眼看江錦璨,“江妹妹也認識我們,跟著我們一起也可以的。”
沈延卿莞爾笑:“她一個小姑娘家,跟著你們能玩什麼?難道你們陪她放風箏?”
眾人聞言,又是一愣。
的確,小姑娘能跟他們玩什麼?
他們一群二十來歲的男人,陪著個小姑娘放風箏,那算什麼事兒?
而他們的話題小姑娘也不喜歡,與其呆在一旁聽他們說話,還不如早早回家。
沈延卿跟大家告彆,然後帶著小姑娘離開。
代梅跟在他們身後,總感覺自己是多餘的,若是春巧也在,她倒不會那麼不自在,但是不巧,今日春巧身子不適,三姑娘隻帶了她出門。
傅雲崢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低笑一聲:“吃醋就吃醋,還說要送璨璨回去,理由都找的那麼冠冕堂皇,明明璨璨就不介意。”
有人不明所以,疑問道:“靈筠,你在說什麼?”
傅雲崢笑問:“你們沒發現嘉懿打翻了陳年老醋?都把小姑娘帶走,不許我們跟她說話了。”
“嘉懿吃醋了?”子湛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甚是費解道,“我們跟他的小未婚妻隻是說了兩句話而已,他吃哪門子的醋?”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對啊,我們也沒說什麼啊。靈筠,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傅雲崢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反問:“璨璨管他叫小叔叔,卻管我們叫哥哥,明明他跟我們是同輩份的,你們說他
吃哪門子的醋?”
聞言,眾人恍然大悟,露出了然的神情。
難怪靈筠會說嘉懿吃醋,這種情況的確該吃醋,小姑娘估計還沒有喊過嘉懿哥哥,卻喊了他們做哥哥,男人有時候對一些稱呼非常在意,他們也喜歡自家夫人喊自己哥哥啊。
子湛‘嘖嘖’兩聲,驚奇道:“真是沒想到啊,嘉懿也會有吃醋的時候。”
有人不以為然道:“嘉懿也是人,會吃醋不是很正常麼?”
另一個人輕輕搖頭:“彆人吃醋是正常的,嘉懿吃醋就有點匪夷所思,他對女子向來不假辭色。”
“那隻是對彆的女子。”傅雲崢莞爾而笑,接著說,“璨璨是他唯一的例外,唯一放在心尖兒上的姑娘,跟旁人是不一樣的。”
眾人默了會兒,暗自慶幸自己從未說過江三姑娘半句不是,也沒說過江三姑娘克夫之類的言論,不然嘉懿知道了,能跟他們翻臉,甚至跟他們斷交。
看嘉懿定親後精神爽利,想來人家小姑娘並不是真的克夫,隻是當未婚夫的意外身亡,作為女子的她,往往會承受了不該承受的輿論。
就好比有些人因為出生時母親難產而死,孩子從小就被說生而克母,從小到大都被排擠、被嫌棄,沒人敢親近,生怕沾染了什麼晦氣似的。
子湛腦海中閃過那對璧人站在一起的模樣,溫聲道:“其實拋開叔侄的身份,嘉懿和璨璨也很登對,他們郎才女貌、家世相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