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明微不可信的皺皺。
“明天我就讓他搬走。”
蕭安樂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帶著去崇拜的樣子。
“真的,你這麼厲害?”
謝司明被她這個樣子給逗笑了。
“那是自然,你不看看你未婚夫我是誰呀。”
蕭安樂對他豎起大拇指。
突然麵色一變,拉著杜若,讓杜若站在原地,把紅翡傘往地上一插讓杜若躲進去。
“抱緊傘柄,不要擅自走動,任何情況都不要出來,除非我讓你出來。”
然後看向虛無。
“來了就出來,藏頭露尾的是沒臉見人嗎?”
藏在暗處的人忽然顯出身形,一身黑色夜行衣。
“蕭大小姐還真是夠敏銳的。
我自認我這身形隱藏的不錯。
沒想到這都被你發現了。
燁親王也在呀,早就聽說燁親王和蕭大小姐定親了,沒想到這事這是真的。
大晚上的你們都在這裡是乾什麼,約會啊!
那看來我來的有點不巧了,告辭!”
蕭安樂:“你要走,那我送你一程。”
蕭安樂拿出嗩呐,高亢的嗩呐之聲響起,那要轉身離開的人,再一轉頭臉上多了詭異的笑。
“蕭姑娘,有沒有人說你吹這個很吵!”
蕭安樂拿著嗩呐在手中。
“我願意吹就吹,管他們願不願意聽,又不是說給他們聽的。
如果你覺得吵,那就對了,因為今天這一曲就是吹給你聽的。
俗話說的好好,好狗不擋道,擋道的不是好狗。
不知道你擋在我們這裡是想做什麼。”
一身黑衣的男子就無語。
“剛才我可是已經想要走了啊,是你不讓我走的。”
蕭安樂:“所以我就好奇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總不能真的就是來串個門路過吧!
看你也太會路過了。”
黑衣人聽她這麼說,直接道:
“廢話少說,要動手就動手,剛才我想走你不讓這會兒我還不走了呢,本來就是來殺你的。
燁親王你最好不要插手,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
謝司明手放在腰間的軟劍上。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有必要護著她。
誰要與她為敵,那就是與我為敵。”
對麵的人也是個道士,他之所以不願意和謝司明對上,那是因為謝司明身上的功德金光和煞氣還有紫氣互相交織。
時而功德金光大放,他身上的氣息就會被壓製的死死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但他今天又是來殺蕭安樂的,所以這就是個無解之題。
到底還是識時務為俊傑了。
“還請蕭姑娘高抬貴手,我承認我錯了,我不應生出過來對你動手的心思。”
蕭安樂好奇了,這人倒是挺果決的,一看形勢不明,立刻就改變主意,棄暗投明。
所以你到底是為什麼要來殺我呢?
是有什麼榜麼?”
“你在必殺令上價值一萬五千兩。
這很難讓人不動心。”
蕭安樂和謝司明兩人再次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