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郎突發疾病而亡,這會兒家中正有喪事,怕是不便招待蕭姑娘。”
蕭安樂聽他這話,帶著送客的意思立刻道:
“陸夫人不必緊張,今日我來自然是關於令郎,令郎情況比較特殊,屬於枉死。
往死之人,地府不收,冤屈難平,所以就找上了我,想要讓我幫他找出殺他的凶手。”
陸夫人聽她這麼說,驚訝的看著蕭安樂。
“什麼?
我兒不是突然暴斃嗎?”
蕭安樂攤手。
“顯然並不是,這,怎麼會這樣,那到底是誰?
是誰要害我兒?
“具體是誰,那得等我找到證據之後才能把那背後之人揪出來。
現在可否給我行個方便,讓我在府上看一下誰嫌疑最大?”
聽蕭安樂這麼說,陸夫人立刻讓開。
“那你看你快看,一定要幫我找出殺害我兒的凶手,我原本以為隻是突然暴斃,是得了急症,沒想到竟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實在可惡。”
蕭安樂仔細打量著她看她不像說謊的樣子,隻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她又在這靈堂裡看了一眼其他人。
死者叫陸懷林,是陸家的長房長子,
所以他的死兩個庶出兄弟的嫌疑最大,這會兒聽了相安樂的話,不由得皺了眉。
“蕭姑娘,你怎麼證明你自己說的話是真的?
什麼我大哥給你托夢,簡直一派胡言。
當天晚上我們可是都看到了,我大哥死於馬上風。
這種事實在是難以啟齒,給我們陸家丟人。”
“就是,尤其是那人還是三弟的妾室,他倒是好意思在這死不瞑目了,三弟那妾室當晚就投河自儘,被他給害死又怎麼說?”
蕭安樂已經知道了他們所說的事。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誰約陸大公子喝酒呢?
若是沒有人約他喝酒,他怎麼會醉酒?
又怎麼會酒後失態?
關鍵的是陸大公子告訴我的,那日他可是同彆人在自己房中喝酒,然後又去花園做詩。
最後他回的也是自己的房間,可是等他醒來,卻在陸三公子妾室的床上。
難道陸三公子不打算解釋點什麼嗎?”
陸三公子聽他這麼說,眸子眯了眯,看向蕭安樂。
“蕭姑娘既然知道這麼多,那就應該知道,那日我也喝醉了。
而且我還是躺在大哥屋裡,被彆人找到的時候。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蕭安樂點頭。
“這麼說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剛才說話的陸二公子聽她這麼說,立刻道:
“蕭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日我都不在家,你該不會是想往我身上賴吧?”
蕭安樂搖搖頭走到棺材旁。
“我什麼都沒說呀,你這麼著急乾什麼?”
陸二公子臉色難看得到。
“我們陸家除了三弟就是我,就我們兩兄弟,難道還能是彆人嗎?
你這不擺明了當著和尚罵禿子。
不是三弟就是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