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型道:“乾得漂亮!”
二公主最先上前,這是在她府上落水的,她自然要顯得關心一些。
“何夫人身體還這會兒好些沒有?”
“咳咳咳咳咳,多謝二公主關心,這會兒身體好多了。
在您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我實在是慚愧,還請二公主見諒,不要責怪我家小姑子,她也是無心之失。”
何彩蓮一臉不屑的哼一聲,就站在那裡,給人一種傲慢不服的印象。
二公主沉了臉去看何彩蓮,就聽蕭安樂道:
“二公主,這事可不能怪何姑娘,分明是這位何夫人自己跳下去的。”
朝華郡主立刻衝上來證明。
“對這件事我們和蕭姐姐都看到了,我們都能證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當時她們兩個人距離都有兩米了,何姑娘的手再長也沒人兩米那麼長啊,怎麼把她給推下水的?”
蕭安樂繼續接話道:
“而且當時這位和何大夫人還見紅了。
其實那根本不是見紅,而是捏碎了夾在褲襠裡用魚漂裝著的雞血。
我還巴巴的過來,想要幫他超度嬰靈,過來之後沒見到,我掐指這麼一算呢這才知道,原來事情是這麼回事啊!
咱們可都是冤枉了何姑娘,至於這位何大夫人這麼做是為什麼,那我們可就不清楚了。
我和朝華郡主隻負責澄清,不負責挖掘事情本源。
當然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也可以問我,我有辦法讓你們知道:
不管是男賓客還是女賓客都無語了,這何家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何大公子恨不得找個地方能夠鑽進去。
但他總要出麵維護自己的夫人的顏麵,剛要開口蕭安樂就道:
“你彆開口先,咱們先給他解了定身符,聽聽府醫怎麼說。
二公主不是我說,你們這府上的府醫怕是被收買了,剛才我問他孩子保住了嗎?
他對我搖搖頭是什麼意思?
這不就是說孩子沒保住嗎?
難不成讓我自己猜保住沒保住,都是我自己猜的算?
我就不相信你們這位府醫,從醫這麼多年,連人血和雞血你都分不清。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懷疑你這一身醫術是真是假,據說還在宮裡給皇妃看過診,怕是在宮裡活稀泥吧?”
諸位夫人被蕭安樂的話給逗笑,卻還得憋著不能笑。
那府醫得了立刻,立刻撲通一聲跪在二公主麵前,請罪。
“公主,冤枉啊公主。
老夫在府中勤勤懇懇這麼多年。
被她一張嘴,我就連醫德都保不住,還要接受懲罰,這實在是不公平啊!”
公主,我當時搖頭,一是說我也不知道,
二是老夫覺得拿不準,這才搖頭的。
並不是幫著隱瞞什麼流產的事!”
他雖然這麼說,可二公主已經在心裡記下他一筆。
二公主冷笑一聲。
“你的解釋都還能說得過去,但是那雞血你聞不出來嗎?
你堂堂一個禦醫,難道分不清雞血和人血的區彆是吧?
那我以後還真不敢用你,收拾東西走吧,本公主不追究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府醫垂頭喪氣,她知道二公主既然發了的話,就不會再更改。
垂頭喪氣的剛要走,忽然又被蕭安樂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