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明這個時候小聲開口道:
“我到底還是連累到你了。”
“這個時候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都說了我又不是很弱,乾嘛搞得好像我很弱雞一樣?
你要是因為怕連累我而躲得我遠遠的,那我才生氣呢!
如今這樣並肩戰鬥不是很好?”
聽她這麼說謝司明唇角綻起一個大大的笑。
“好,今日我們聯手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珠聯璧合,所向披靡!”
……???
蕭安樂紅翡朝著上空扔去,然後手上掐訣,那紅翡傘就化作數道劍光朝著周圍的黑衣人射去。
“完了完了,又殺了這麼多人,功德又要減了。”
嘀咕完看向身後的謝司明,此時他已經持劍朝著那帶鬼麵的男子而去,唉,一生要強的男人啊!
她還想著戴麵具的鬼麵男子不好招惹,回頭自己親自動手。
沒想到他這就衝上去了。
蕭安樂在他身後,把那些想要衝上去護駕的人全部攔住。
“你們的對手是我!”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朝著蕭安樂衝來,不過幾個回合就被蕭安樂給打倒在地。
轉身朝著和謝司明打鬥的麵具男子而去,那麵具男子果然厲害,竟然能和謝司明打這麼久而不落下風。
有她的加入,那男子立刻形勢急轉直下。
很快就被蕭安樂和謝司明壓著打。
蕭安樂一邊打一邊問謝司明。
“這人要留活口嗎?
如果要留活口的話,那豈不是處處受限製,我怕一不小心把他給打死!”
聽她這麼說,謝司明笑笑。
“既如此那就不要活口,反正他死後,鬼魂也要落你手裡。”
蕭安樂真樂了。
“你這話說的沒毛病。”
看對麵的蕭安樂和謝司明,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決定了他的生死,那戴著青銅麵具的黑衣人眸光一暗。
他對付一個謝司明都已經很勉強了,這會兒都要落下風了,這個時候蕭大小姐也要摻和進來,讓他徹底落於下風,再這樣下去早晚被他們抓住了。
當即從懷裡扔出一個黑色圓球,往身前一扔“嘭!”的一聲在身前炸開。
蕭安樂揮手驅趕,然後就發現,對方人就消失不見。
“秦舒苒,他人跑哪去了?”
秦舒苒立刻顯出身形,指著一個方向道:
“往那裡跑了!
這小子角度三窟啊,他的客棧也不是一般的客棧。
明明看著是一堵牆,按個開關進去就是暗道。”
蕭安樂走到那牆前,伸手在開關上按下。
“還真是狡兔三窟,多虧了有秦舒苒在一旁看著,不然的話讓他跑了他們找都找不到!”
謝司明也讚同的點頭。
“我走前麵,你跟在我身後。”
蕭安樂小心的跟在他身後,抬手在他身上貼了一張符。
“金盾符,可以替你擋下一波攻擊。”
謝司明笑著小心的在這暗道中查看。
咻咻幾聲利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那些箭還沒到他身前,就被他手中的劍儘數打開。
倒也不是不相信相蕭安樂,隻是他能打開的便自己打開。
“小心些!”
做完這些還不忘提醒蕭安樂。
走了片刻他們便出現在一處宅子這裡。
“這裡應該是豐家酒館後麵的那處宅院,之前那個鬼說過這裡有陣法,而且可能是斷魂堂的總部。”
謝司明聽她這麼說點頭。
“沒想到在京城,我的眼皮底下竟然有這麼個暗殺勢力存在。
從剛才他的言語中不難發現,這人應該就是沙俄國潛在我大梁的細作”
甚至我懷疑他的身份在之前的沙俄國並不低。”
蕭安樂就覺得吧,冤冤有頭債有主,他有本事去找皇帝呀,找一個帶兵打仗的將領算怎麼回事?
將領帶兵打仗打勝仗那是將領的本事,至於為什麼要帶兵去打仗,難道這不是皇帝的意思嗎?
難不成打個將領,還能自己願意打哪兒就打哪兒啊?
“讓你出兵是皇帝的意思,他怎麼不去找皇帝找你,我看他是柿子想要挑染的捏。
把咱們當軟柿子呢?
讓他知道知道,找咱們報仇是行不通的,有本事他自己在重建沙俄國再打回來!”
蕭安樂說的聲音不小,暗處他戴著麵具的男子聞言冷哼一聲。
重建沙俄,說的輕巧。
哪裡能夠重新建起來?
再說沙蛾子民,大部分已經被謝司明燒死在那場大火之中。
“你說的對,可你們皇帝那裡戒備森嚴,我進不去。
所以我就得找你們,殺不了狗皇帝殺你們也是一樣的!
給我放箭!”
隨著他的一聲話落下,那周圍無數劍士密密麻麻的射來。
看樣子是早有準備,這應該是他的後手。
好在蕭安樂往謝司明身上貼了【金盾符】,這才讓他沒事。
蕭安樂拿著紅翡傘,隻要紅翡傘籠罩住自己,那些箭矢就彆想射進來,紅翡傘有自動防禦的功能。
她這舉動落在那麵具男眼中,忌憚非常。
“蕭大小姐,你到底是什麼妖孽,為什麼我們查不到你的任何消息?”
蕭安樂手中的紅翡傘轉動間,那些箭矢全被她的紅翡給吸過來,轉了一圈又重新還給那些射箭之人,周圍悶哼聲不斷那些射箭的人一個個倒下。
“彆查我,你查不到的!
因為有人要將我的過去徹底抹去,所以你根本無從查到我是從哪冒出來的。
隻要知道我是今年才從山上下來的。”
說話間不妨礙蕭安樂近戰。
一張真言符悄然出現在他身後,緊接著貼在那位的後背。
等到秦舒苒回來的時候,蕭安樂默默給她豎個大拇指,乾得漂亮。
蕭安樂趁機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是誰派你來的?
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戴麵具男子自然不想說,可他管不住他的嘴,直接道:
“我們的目的是殺謝司明,順便接一些暗殺的活,這波暗殺的人裡麵,你的傭金是最高的。”
蕭安樂:“……到底是誰下單子要殺我?”
“要殺你的人穿著一身青色長衫,我隻記住了他的衣裳,他的臉我記不清。
應該和我一樣也戴了麵具,隻是對方的麵具更高明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