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
“這都兩個月了,你還沒戒賭這不能怪我呀。
隻能說你自己的定力太差了。
我跟你說,賭博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爹是為你好,所以才到我這裡來求這個符。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也說明了我這符紙是好用對吧?”
對於這點,張公子無法反駁。
“對,是好用,那你倒是給我解呀!”
“解不了,跟你說了解不了,除非你不想賭,你要不想賭可能立馬就好了,以後都不會自扇巴掌。”
張公子:“可關鍵是我不可能不想賭啊?!
我真是求你了蕭姑娘,你讓我乾什麼都行,隻要彆讓我一天到晚自打嘴巴。
我那些朋友見我這樣都不跟我玩兒了,這以後我豈不是要成孤家寡人了嗎?”
蕭安樂被他這話逗笑,對著他身後抬抬下巴。
“那倒不至於,想著從你身上撈錢的朋友還是會來找你玩的,這個你放心。
果然他的話剛說完立刻就有人喊他。
“唉,張兄原來你在這兒啊,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張兄好久沒有和我們一起了啊!”
“是啊張兄咱們去玉桂賭坊玩兩把吧!”
張公子聽他這麼說,啪啪的又扇了他自己好幾巴掌。
那些人看他這樣子眉頭都挑了挑,互相對視一眼。
張公子搖頭:“我不去你們自己玩吧。”
其中一人伸手搭著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你不去多沒意思呀,我還一直聽說張兄賭技精湛。
我的這幾個兄弟都沒機會見識,這次張兄和我們一起,咱們讓那些小子長長見識。
也知道知道張兄的厲害。”
蕭安樂對他挑挑眉,那張公子氣的一甩搭在他肩膀上青年的手。
“走開,本公子現在不想看見你。”
那青年一看他這個樣子,立刻覺得丟了顏麵。
“哎,不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咱們一起賭的不挺好的嗎?”
那年輕公子說著看向蕭安樂,覺得肯定是蕭安樂從中搞鬼。
看蕭安樂的眼神就沒什麼好眼神。
“喲,這姑娘是誰?
該不會是張兄你新看上的吧?
長得倒是不錯。”
張公子一看他們還敢招惹蕭安樂,頓時急了。
“你們可彆瞎說,趕緊走吧,她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這有些人呢就是這樣,越說他們得罪不起,他就越想得罪一下。
那請您一把扒拉開他的手,正麵看向蕭安樂,那色眯眯的小眼睛,發出逼賴賴的光。
“你這話說的,我爹可是四品大員,我惹不起的人可不多呀!
難道她爹是三品大員?
那我怎麼沒聽說過。”
張公子閉了閉眼搖頭。
“我懶得和你們說,趕緊滾吧!
你們要是把她給惹生氣了,後果我可承擔不起。”
“我說張公子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大家一起出來玩,以前玩的不是挺好,你怎麼突然這個樣子?”
“就是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哎,走走走,咱們去玩兩把。
你這許久不玩手都生了吧,彆是不行吧?”
“對啊,你彆是不會是不行吧?”
張公子哪裡能受得了這個激將,聽他們說不行,立刻反駁。
“誰說我不行了?!
我,我行的狠!”
“啪!”自打嘴巴的聲音。
其他人直接忽略掉他這舉動,拉著他就走。
“行的很,那他們走啊!”
“就是啊,走吧走吧!”
這些人你攛掇一句,我攛掇一句,張公子不好意思再拒絕,逐漸迷失在這些人的攛掇裡。
他抬腳就想走,一轉頭看到蕭安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立刻反應過來,腦子瓜子一下子清明了。
“唉,算了不去了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
蕭安樂冷笑看著這三個青年,穿的倒是錦衣華服一副世家公子的作派。
乾的卻是一些齷齪事兒,像極了每個人身邊都有的狐朋狗友。
不安好心的攛掇著,讓你乾各種丟臉的事兒一樣。
“就這種朋友最好遠離,又不是非得有個朋友不可,自己一個人活不下去嗎?
就算交朋友,也得教那些一拉著你一起讀書上進的,而不是拉著你一起墮落的。”
那人聽蕭安樂這麼說,當即就怒了,挽著袖子看向蕭安樂。
“我說你是誰家的小姐,這麼喜歡說教。
怎麼你看上我們張公子了?
那不如和他一起去堵風,你也好了多了解了解他!”
那人說著就想伸手來拽蕭安樂的袖子,被夏桑上前一步護主的,一腳踹飛五米遠。
這一動作把眾人都給驚到了。
“啊,哎喲,疼死我了好你個小娘皮,你敢對我動手,你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爹可是禮部右侍郎陸大人,堂堂四品大員,你敢對我動手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有本事你留下姓名,報上你家的名號,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府上的小姐敢對我動手。
他大爺的,疼死小爺了!”
蕭安樂唇角勾起,輕蔑的瞥他一眼,左為尊,確切的說,右侍郎比左侍郎還差了那麼一點。
而說來也巧了,蕭安樂的父親就是左侍郎,雖然是兵部的。
她忘了,之前被她送進去的都是什麼官職來著。
這個禮部的左侍郎又是哪一個?
想不起來蕭安樂乾脆也懶得去,想抬腳就走。
那位公子看蕭安樂想走,直接爬起來擋到蕭安樂麵前。
“喂,你打了人就想走嗎?
真以為本公子是那麼好說話的,我爹是禮部侍郎,你爹是誰呀?
看你穿的也不是很好,”
這位公子話剛說完,又被夏桑一巴掌扇臉上。
說蕭安樂身上的衣服料子不好,這個夏桑可是真不能忍一點。
蕭安樂身上的衣服料子,可是謝司明親自給她挑選的,然後由夏桑不動聲色的放到蕭安樂的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