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看自家老爹這個樣子,忽然就笑了。
“爹不用想了,就他吧,他已經求了賜婚聖旨,遲遲沒有拿出來而已。
再說,我覺得他也挺好的。”
至少後背特彆寬闊,特彆舒服。
蕭父看到自家女兒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睛笑眼彎彎的樣子,就心裡一咯噔,完了完了,自家女兒這是淪陷了呀!
都是過來人,他哪裡能不知道自家女兒這粉麵含春的樣子代表著什麼意思?
真要看上燁親王啊?!
這些年燁親王遇到刺殺不斷,其中有沒有皇上的意思他也不清楚。
但他總覺得吧,還是不要讓自家女兒和他接觸的太多為好。
但如今這情況,自家女兒已經看上他了,那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而且賜婚聖旨也有,自己若是不答應,那就是,哎不對啊!
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那燁親王應該會想儘辦法討好自己的吧?
這麼一想,他覺得可以拿一拿嶽父的喬。
“咳咳,那個和坤王的聯姻就不要再提了。
既然你認定了燁親王,那這事就這麼辦吧,你們成親的日子,等過了年再說。
我看秋天就挺好的,不如就等到秋天再說吧,你說呢?
原本我還想讓你留在家裡多待幾年,畢竟從小就離開家,爹不舍得你這麼早就嫁人啊!”
蕭安樂就很無語。
“爹,爹差不多得了這事兒,我也沒想要這麼早就談論婚期,您這有點早了哈!
等到時候再說,您知道就行,看著您那位夫人,彆讓她給我瞎訂婚事。
還是讓她操心,嗯,操心蘇家那兩個兒子的婚事吧?
哦,蘇家一個兒子已經進了牢裡,真可憐,蘇家的事您可彆管。”
“放心不管。”
蕭父聽她這麼說笑著點頭。
“既然這樣,那父親就不多管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你這孩子心中有成算。
凡事也能拿得了自己的主意,爹就是擔心。
把事給你說了,你知道之後要怎麼做都隨你,爹永遠支持你!”
蕭安樂感謝。
“果然是親爹最好。
我經常感覺我娘不是親娘,不過有你這個親爹也不錯。”
說起蕭母,蕭父也拿她沒辦法。
“哎,你良心是越來越糊塗了,你就多擔待一點。”
蕭安樂攤攤手。
“好吧!
看在爹你的麵子上,我不跟她計較。
一會吃完飯我還要出去你給她好好說一說,抗旨的後果有多嚴重。
彆讓她跟那個傻子坤王混在一起,人都傻了。”
蕭父聽自家閨女這口氣,怎麼這麼熟悉?
好像上輩子她也是這麼說過的。
“行行,你放心,爹一定去跟他說,絕不會讓她跟那個人捆綁混在一起。
爹都是能在朝堂上站出來,和坤王對著懟的人,你放心。
對了,府上的事能交給我嫂子的就交給我嫂子吧,反正我看她也管不好。”
蕭父聽她這麼說,咳嗽兩聲。
“你放心去忙你的事,府中的事不用你操心!”
他這話剛說完,蕭成嶺就跑進來。
“妹妹城西那邊出事了,有一家被滅門,據說不是人乾的,不知道什麼情況,我現在要去看一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蕭父聽他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
“那麼危險血腥的事,你找你妹妹乾啥?
你自己去不就完了嗎?
真是的!
你妹妹是女孩子,就給人算算命什麼的就行了,她又不是捕快。”
彆說,這件事蕭安樂還真的感興趣。
輕咳一聲站起身。
“那個,我去看一眼。”
蕭成嶺剛才被自家老爹一頓說,這會兒見自家妹妹站起來要去看一眼,頓時心情大好。
對著自家老爹下巴一抬,那樣子仿佛是在說,看吧,還是我了解妹妹。
蕭父那他們是一點辦法沒有,隻能囑咐他們自己小心。
蕭安樂和蕭成嶺一起去了城西。
這是一戶隻有一家六口的小院子,屋裡的人全部都沒了,而且沒流一滴血。
那死相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
家裡兩個老人,一對夫妻,還有兩個小孩子。
蕭成嶺看到這場景也是驚訝。
“真的一滴血都沒有,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彆是被嚇死的吧?”
蕭安樂不確定他們的死因。
當下伸手在眉心一點開了天眼道:
“讓我來看一看,他們的魂魄都哪去了。”
片刻後蕭蕭安樂皺眉。
“他們的魂魄全部都不在,沒有去地府,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吞噬了。
等到晚上再來看看。”
周闖這個時候也趕過來。
“聽說這邊發生了滅門慘案,我過來看一眼,一滴血都沒流。
師父,能找到他們的魂魄問問嗎?”
蕭安樂搖頭。
“沒有,我暫時找不到他們的魂魄,一般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是被帶到地府投胎,那麼就是被人給抓起來了。
如今這情況,晚上問一下我師弟,你們師叔,如果不在地府,那麼就是被人抓起來,這樣一來事情怕是不簡單。”
聽她這麼說,周闖和蕭成嶺對視一眼,如果是魂魄被人抓起來的話,那事情怕是不簡單。
等到晚上三人又重新來到這裡。
蕭安樂手上撐著一把油紙傘,身旁跟著紅衣秦舒苒。
周闖一身錦衣華服,白淨帥氣又有型,打魂鞭被他盤在腰間。
蕭成嶺手上拿著乾坤鏡,乾坤鏡在這宅子外麵照一圈,推開門。
“這大晚上的我怎麼還有點怕?”
蕭安樂抬腳踹他一腳,把他給踹進去。
“趕緊解決了這裡的事,我們好回去睡覺。”
蕭成嶺被踹進去,一進院子,就覺得這院子裡陰森森的。
“我看這裡還真有點東西啊,隻是我這乾坤鏡什麼都看不,啊啊啊啊啊鬼啊!”
把乾坤鏡在他手上翻個圈兒,被他抓起來,就朝著秦舒苒舉過來。
秦舒然翻他個白眼,伸手把他的手扒拉到一旁。
“我說蕭二哥你這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第一天見我。
我是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你看看那邊站著的人,應該是在等咱們的。”
三人聽著他的話,朝著屋頂看去,就見屋頂上站著一身黑衣的黑衣人。
“大晚上的穿這麼一身黑衣,是為了不被輕易發現?”
蕭成嶺說完乾坤鏡朝著他照去,光線照在那黑衣男子身上,黑衣男子真的是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麵隻露出一雙眼睛。
見到蕭成嶺對著他照來的光線,直接伸手拔刀就朝著他們衝上來。
一看這情況,周闖往蕭安樂身前一站,擋在她麵前。
從腰間抽出長劍迎上去。
“搞什麼呀,鬨了半天竟然不是比道法,而是直接近身站嗎?
喂,到底是誰派你來刺殺我們的?”
“有沒有可能,我來刺殺的隻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