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正在睡覺,忽然被拎起來,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家主人滿頭問號?
蕭安樂則是撩起他的尾巴看了看。
小狐狸:……。
整個人一哆嗦,主人要乾什麼,嗚嗚,他害怕極了。
蕭安樂看一眼小狐狸的樣子,想著九條尾巴的小狐狸會是什麼樣子,搖搖頭,這小東西還是太小。
將小狐狸放回去,蕭安樂坐到桌前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
自己明明已經將人給殺了,可人卻還是跑了?
奇怪,真是奇怪!
壁虎斷尾求生?
還是九尾狐妖?
感覺兩個都不可能,九尾狐妖的話,她應該能夠聞到其身上的騷味。
正想著就聽到聽雪在外麵稟報。
“小姐二房的墨武少爺來了,說是要找您。”
蕭安樂正要畫符的筆頓了下,這小子是不是也太敏感了?
“讓他進來。”
蕭墨武一進來就道:
“大姐,我今天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我和吳掌櫃的在談生意,然後我們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沒有人也沒有風,門就這麼打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大姐,你說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呃,這個堂弟是不是也太敏感多疑。
“有沒有可能隻是巧合,或者什麼惡作劇之類的?”
蕭墨武堅定的搖頭。
“絕對不可能,大姐,當時我還感覺到一股陰氣,大姐,你幫看看,我有沒有被臟東西纏上。”
蕭安樂真是被他給氣笑了。
說誰身上有陰氣呢?
說誰是臟東西呢?
“咳,沒事,你身上有我給你的辟邪平安符,沒事的!”
聽蕭安樂這麼說,蕭墨武這才鬆口氣。
然後想到什麼道:
“啊,大姐,那你說我身上有辟邪平安符,我沒事,那我對麵的吳掌櫃的會不會有事?”
蕭安樂啞然,他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還真能閉環了。
畢竟當時她就看到那位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
“嗯,應該會有些影響,你明天去看看他不就知道了。
要是他真的倒黴的話,那你跟他的生意就彆做了,免得沾染晦氣。”
蕭墨武誰的話不聽,蕭安樂的話那是絕對要聽的。
“大姐你放心,我聽你的。
對了大姐,要是他出事了,我要不要讓他來找你化解?”
這個蕭安樂就趕緊拒絕。
“不用,那是他有孽債我可不給他化解,等債還完了就好了。”
送走蕭墨武,秦舒苒帶著小瓷瓶回來。
“這裡麵的東西怎麼看著不像是好東西?”
蕭安樂看了眼,裡麵是一顆丹藥,然後丹藥上還有一個小孔。
“是有點邪乎,這小孔裡是什麼?”
秦舒苒也湊近看,蕭安樂拿出筷子將丹藥分成兩半,一顆白色的小蟲在蠕動。
“嘔,這丹藥不會過期生蛆了吧?”
說完秦舒苒就嫌棄的飛到房梁上。
看她這個樣子,蕭安樂給她解釋。
“這叫蠱,這東西明顯是蠱的幼蟲,隻是蘇靜蓉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她不用到坤王身上,用我身上,這是對我有多忌憚啊?”
秦舒苒聽說不是蛆,又飛回來仔細看了看,嫌棄的道:
“這跟蛆的區彆在哪裡?
隻是比蛆小十分之一而已,不行了,太惡心了。”
秦舒苒說著又飛到房頂上。
“所以這東西的作用是什麼?
蘇靜蓉為什麼說讓你吃了這個就會乖乖聽話?”
蕭安樂拿著筷子將那隻蠱蟲碾死。
“這東西進入人的腦子,應該是可以控製人的行為。
她手上定然是有母蠱的。
不過這東西想要得到也是難得,她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才得到的,竟然用在我身上,也真是費心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重新弄顆丹藥放到這裡?”
彆說,這個提議還真是可以。
“可行,我用彆的丹藥放到瓶子裡,你把瓶子放回去。
等一下。”
蕭安樂拿著瓶子忽然心中一動,將瓶子拿在手上,打開瓶蓋目光看向瓶內,隻一眼她就冷了臉。
瓶內的瓶壁上還有不少的蟲子。
“原來是這樣,不管我換了什麼丹藥進去,那附著在瓶子內的蟲子都會重新鑽入丹藥內,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秦舒苒聽了也很生氣。
“這也太可惡了吧?
若非我不能親自去坤王府,我一定要去將這東西給蘇靜蓉親口吃下去。
她這麼惡心你能忍?”
蕭安樂:“你為什麼覺得我能忍?”
秦舒苒也覺得不能忍。
“那怎麼辦?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
她有這麼多,指不定還控製了誰呢,你說你娘會不會也被她控製了?”
蕭安樂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現在不想管她,你這樣。”
一人一鬼商量好,還想著什麼時候對方會找什麼機會給自己下藥,沒想到第二天就被告知,要去沈國公府參加宴會。
“這麼突然的嗎?”
聽雪一拍腦袋。
“昨天晚上就聽夫人院裡的人說起過,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早知道,昨天晚上奴婢就應該跟小姐您說一聲的。
二小姐被勒令必須要去,您這邊,夫人也讓人送了新衣裳過來,看樣子也是要您必須去一趟。
畢竟沈國公府不比彆的府邸能推掉,沈國公可是朝裡為數不多的老臣。”
聽雪說著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道:
“小姐咱們這次去,您可彆又給誰算命,再這樣下去怕是那些府邸都不敢要讓您去參加宴會啦!”
蕭安樂她這麼說不由莞爾。
“看把你的心給操的,還要擔心你家小姐我能不能吃上席呢,放心,他們有需要自會請我的。
對了,我接到消息大皇子和他的那些狗已經沒了,你和你父親平時小心些,讓你父親最近儘量不要出去,就在府上呆著。
我還不信他敢到我蕭府來拿人。”
聽雪驚訝的張大嘴。
“大皇子竟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