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道長不可置信。
“你什麼意思?
你沒有殺他?!”
蕭安樂扔出紅翡傘,攤手。
“當然沒有,都說了我可不像你這般無情,人沒死,不過是被我用了秘法給藏起來而已。
也正好讓他趁著這個機會,看清你這個師父的真麵目。”
崇明道長察覺到自己被耍了,大怒!
“一個個的都是些白眼狼,虧我養你們這麼多年,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蕭安樂再次拿出一張驚雷符。
“養育之人生彆說生死之時我已報答,就是未死之時那些道法,難道不能報答你對我的養育之恩嗎?
嗬,沒有我的那些道法,你拿什麼裝逼?
恩情早已儘消,殺身之仇今日我必報!”
“阿彌陀佛,滅寺之仇,今日便做個了結!
南無喝呐怛那哆呐夜……。”
隨著無念大師的金剛伏魔咒念出,萬道佛光,將對麵的崇明道長籠罩!
蕭安樂這個時候雙手在身前掐訣,趁他病要他命。
“再加上我的,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誅!”
功德之力化作裹挾金光的金色鳳凰,朝著對麵的崇明道長衝去。
為了不把她的這個鋪子給打爛,蕭安樂在動手之前已經布下了結界。
這會兒她悶哼一聲,結界被衝破,驚訝地看著對麵化作流光遠去的人影。
這都能讓他給逃了?
“追!
今天這難得的機會若不將他斬殺於此,下次可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她的話無念大師也讚同,三人一起衝出去追崇明道長,卻在人群中失去了崇明道長的身影。
“師姐,師姐,我找你有事兒。”
蕭安樂看著跑過來的知樂公子皺眉,崇明老道收養每一個人弟子都是有目的的。
那麼他收養這個知樂難道真的隻是棺材鋪的兒子嗎,會不會也有其他目的?
和無念大師對視一眼,無念大師阿彌陀佛一聲去找人。
這人不可能跑出來就消失不見。
蕭安樂看著跑過來的知樂。
“你有事嗎?”
知樂緊張兮兮的道:
“師姐我真的有事,我那棺材鋪昨天夜裡出了一件怪事兒。
我覺得我解決不了,所以我想請師姐幫忙。”
蕭安樂無語的看著他,既然他叫自己一聲師姐,那就說明兩人是同門師姐弟,他解決不了的事自己是能解決。
可關鍵是,為什麼他如此廢柴?
都是在那個崇明的教的,為什麼這位師弟就能做到大部分道法都不會?
想想那個聶景軒他們那位無樂大師兄,人家的道法就這麼厲害。
再看蕭安樂自己也不差。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這位這麼差?
蕭安樂這會兒沒有不沒有細究,打算回頭謝司明調查一下這個知樂的背景,祖宗八代都給好好查一下。
“發生了什麼事?”
“師姐,我那棺材鋪昨天夜裡出了一件怪事兒,你知道的,我最怕鬼了。
棺材鋪昨天夜裡鬨鬼了。”
蕭安樂:誰家道士還怕鬼,她真服了!
“鬨的什麼鬼啊?”
知樂:“這個我也不知道,就是昨天夜裡有人哐哐砸我的門。
這不是鬨鬼是什麼?”
蕭安樂簡直被他整無語了。
“就隻是砸門而已,這就鬨鬼了,你也太不嚴謹了吧?
回頭我去你的棺材鋪看。”
“師姐你可一定要來啊,不然我晚上睡不著覺的。”
蕭安樂笑了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還在這跟我演戲是吧?
說,是誰讓你這個時候跑出來的,是咱們那個便宜師父對不對,他人現在在哪兒?”
知樂被她忽然出手嚇了一跳。
“師姐你乾什麼?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
嗬,剛好我追他你就跑出來說什麼鬨鬼又不知道鬨的什麼鬼,不是擺明了你自己心中有鬼,想找個借口阻止我繼續是吧?”
知樂一聽她的話,趕緊擺手。
“不,不是的師姐,我說的是真的呀,我那棺材鋪子真的鬨鬼,我沒有騙你,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師父怎麼了。
師姐你和師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啊?
師父養我們這麼大你可不能不孝啊!”
“哼,好啊,那你告訴我師父現在在哪裡,我去好好孝順孝順他。”
知樂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家師姐為什麼這樣怪嚇人的。
“師父在哪我也不知道,我沒見過師父。”
蕭安樂:“沒見過你這麼巧的闖出來,你說你沒見過,讓我怎麼信你呢?
快說!”
順手往他身上拍一張真言符,就不信他不說實話。
知樂還是搖頭。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那鋪子裡肯定是鬨鬼了,所以我才要想才想要來找師姐幫忙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不清楚。”
被打了真言符他還這麼說,說明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蕭安樂這才放開他的衣領。
“師弟啊,你最好什麼都不知道,不要讓我發現你偷偷幫了他老人家。
他收養大師兄是有目的,他收養我也並非沒有目的。
而你我暫時不清楚他收養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我勸你不要相信他的任何話,不然被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可是師姐,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師父到底怎麼了?
還有大師兄,我好幾天都沒看見他,大師兄去哪兒了?”
“大師兄有事出去幾天,過兩天就回來,你走吧,晚上我會去棺材鋪看看的。”
“哦!”
知樂摸摸自己的脖子,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蕭安樂眸光淡漠,目前不知道這個知樂到底怎麼回事,對他還不能太放心。
看著知樂離開,蕭安樂轉頭看向謝司明。
“動用你的人查一下他吧!
我可不相信崇明老道會那麼好心,無緣無故的收養他。
我記得他到龍雲山那會兒已經有十歲,今年也不過十六,在龍雲山待了六年,道術什麼的沒學會多少,是貪玩的一個。
不然也不至於鬨個鬼都解決不了,要來找我。”
謝司明眉頭皺了皺。
“有沒有可能他是故意的?”
聽謝司明這麼一說,蕭安樂也察覺道:
“你是說他在偽裝?
這個倒是不太可能,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