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真的有人來,隻是那婦人好像生了病,不知為何不去醫館,竟來了咱們這裡?”
蕭安樂起身往前院去,
“這就是那位夫人命不該絕,不過想來應該是被人給點撥了。
走吧,去看看再說。”
她去了前院,那位夫人見到蕭安樂立刻起身未語先咳。
“咳咳咳,這位便是蕭姑娘吧?
實在抱歉,我這身子不爭氣!”
蕭安樂點頭伸手請她坐下。
“不知是誰介紹夫人過來的?”
“是工部尚書府的夫人趙夫人。”
蕭安樂一猜便是。
“那看來夫人有貴人相助,命不該絕呀!
夫人可將你的生辰八字報與我。
另外夫人可是行車來的吧,我們一同去一趟您府上。”
蕭安樂說著揉揉手腕,她可是好久沒有出手了。
“啊,去我府上?”
見她驚訝,蕭安樂給她解釋。
“既然是要收你府上那位,自然是要去你府上了。
畢竟你府上那位也不是普通人,你既然能來找我,想必是也察覺到了端倪。
夫人的身體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而是被什麼東西衝撞了。
那衝撞你的東西還在你府上,我自然是要親自去一趟才能解決。
不過先說好,我走這一趟,明碼標價一千兩。”
這夫人身旁的丫鬟聽到一千兩差點跳起來。
“這麼多,你怎麼不去搶?”
蕭安樂攤手。
“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怎麼可能去搶?
這錢肯定也是在事成之後我才收的錢,我又不是先收錢。
你們隻看效果就行。
畢竟彆人說太多,不如僅親眼所見。”
那丫鬟還要再說,被那位夫人給捏住手腕道:
“我相信蕭姑娘。”
蕭安樂笑笑。
帶著夏桑上了他們府上的馬車。
馬車上那位夫人的婢女坐不住先開口。
“蕭姑娘,這到底怎麼個情況,您可否先跟我們說一下,還有我家夫人的身體。”
蕭安樂:“你家夫人的身體事出有因。
等去了你們府上,我自然能讓她身體重新恢複過來。
不過目前我得先去看一下那陣法。
哦,對了,你們府上應該有一位會道法的人,對你們夫人的院子布了陣法,這陣法是專門針對你家夫人身體的。
若是你們再晚來兩個月就不用來了,可以直接去棺材鋪選棺材。”
小丫鬟聽的驚呼一聲“啊!
這麼嚴重嗎?”
蕭安樂點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張辟邪保平安的符遞給那位夫人道:
“先佩帶一張我的符壓壓驚吧!”
聽她這麼說,那位夫人伸手接過她的符,在接過符的一瞬間,她感覺好像呼吸一下就順暢起來,那種總是想咳的感覺沒有了。
“蕭姑娘這符?”
蕭安樂笑笑。
這符隻治標還不治本,要解決了你院子裡的那陣法,才能徹底讓你無後顧之憂。”
蔡夫人聽她這麼說,手上緊緊抓著那張護身符。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緊張,蕭恩樂笑笑不用這麼緊張,那陣法隻在你院子裡有事,出了院子便沒事。
隻是你和她同住一個屋簷下,時間久了,她難免會想彆的法子對付你。
所以我這次去,便是要將人徹底解決,以絕後患。”
聽他這麼說,一旁的丫鬟大喜,隨即又皺眉看向自家夫人,那位蔡夫人也是眉頭緊皺。
“我家老爺寵她入骨,怕是不會讓你對他動手。”
蕭安樂:“你家老爺管不了你們,可管不了我,我可不是他那一套
而且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家老爺也隻是一個鴻臚寺卿。”
蔡夫人嘴角抽了抽,鴻臚寺卿官居正四品,要知道她父親的兵部侍郎,可是和自家老爺同一品級。
這位蕭姑娘的這個‘隻是’用的很是微妙啊!
到了鴻臚寺卿蔡大人府上,蕭安樂從一進門就能感覺到陣法的存在。
竟然還是個同道中人,都會這個了,還當什麼妾呀?
這麼沒有誌向的嗎?
可能那位妾最大的誌向就是當主母了,嘖嘖!
蕭安樂被蔡夫人帶著往後院去,在走到假山的時候,隨手拿出一張黃紙符打過去。
黃紙符在假山上啪的一聲,像是炮竹聲響一般。
驚的蔡夫人一跳,蕭安樂總不能讓人花糊塗錢,就給她解釋。
“這裡被人布置了陣法,陣法對準的方向是針對你兒子的院子,他最近運勢不佳,夜裡睡不好吧!”
蔡夫人聽她這麼說立刻點頭。
“對對,我那嫡子最近總是諸事不順,就連走路都能摔倒,吃飯都能吃出沙子硌到牙。”
蕭安樂笑笑。
“走吧,貴府上的陣法可不少呢!”
蔡夫人憂心忡忡,帶著她進了後院蔡夫人自己的院子。
蕭安樂一踏進院子就皺眉。
“竟然是七傷陣,夫人命格貴重,若是普通人遇到這七傷陣,哪裡還能如夫人這般,怕是已經臥床不起了。”
蔡夫人的手抖了抖。
七傷陣,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名字。
“這要怎麼破?”
蕭安樂走到一棵雙人合抱的大樹前,拍了拍已經空心的樹乾。
“夫人要感謝這棵鬆樹,我就說夫人為何沒有被七傷陣傷的太重,都要感謝這棵樹。”
蕭安樂說完一個用力,那棵樹攔腰被她劈斷。
剩下的半截樹樁,已經能夠看到裡麵空成碎渣。
蔡夫人驚呼一聲:
“這,”
蕭安樂拿出一張黃紙符,口中念動咒語那符拍在樹樁上,樹樁瞬間燃起一片火焰,片刻便將樹樁燒成灰燼。
蔡夫人和她院子裡的人,哪裡見過這場麵,均是大驚。
蕭安樂道:“不破不立,枯木逢春!
讓人把這些被燒成灰的鬆木埋一下,這些會化作養分,待到明年,會有新的鬆樹長出來。”
說完來到蔡夫人的屋中,她的床尾處,那裡有一盆鐵線蘭。
蕭安樂直接將那株鐵線蘭,連同花盆給推到地上。
哐當一聲繪著蘭花的青白瓷花盆被打碎,那蘭花的土壤中竟有一寒光閃閃的箭頭掉落。
“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箭頭?”
蔡夫人不確定的看著,小丫鬟用帕子包著箭頭呈到她麵前道:
“夫人這不就是老爺的箭,之前說丟了一隻,卻不想這箭頭竟藏在這蘭花盆中。”
眼見蔡夫人捂著心口搖搖欲墜,小丫鬟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