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蕭安樂這話成功的把陳老爺從悲傷中給拉了出來,好像大概也是這麼回事兒。
但是為什麼總感覺哪裡不對?
“可是蕭姑娘你不懂,他們給我戴的是綠帽子啊!
這不擺明了想讓我當綠王八嗎?
難道我就不能再生了,那說不定我能生自己的兒子呢?”
蕭安樂抬手安撫他。
“陳老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至於你說再生兒子這個事兒,你不能再生了呀,你命中注定是無子的。
但那兩位姨娘的麵相卻是有兒子的,所以等量代換一下,也就等於你有兒子。
把兩個孩子好好長大吧!
哦,對那位殺了這個書生的姨娘,生完孩子記得讓她去自首。
懷了孩子也不代表她能隨意殺人,殺人是要償命的。
這麼一看,陳老爺你可不是白撿一個兒子?”
陳老爺看看她又看看那書生鬼,還真是這麼個事兒。
“那另外一個姨娘的奸夫是誰?”
蕭安樂:“是您府上的管家的兒子。”
她話音落下,就看見管家正好過來,陳老爺黑著臉剛要開口。
蕭安樂開口:“他還不知道這個事兒。”
陳老爺話到嘴邊又頓住。
“不知道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他兒子造的孽。
豈有此理,一個個都把主意打到了老夫頭上,真當我是冤大頭啊!”
“管家,讓人去報官,就說我們府上的姨娘殺了人。”
老管家驚訝過後立刻讓人去報官。
蕭安樂見到是自家二哥親自帶人來,樂了。
蕭成嶺看見自家妹妹,臉上也是透著笑意,再看紅翡傘下的書生,驚訝。
“具體怎麼個情況?”
陳老爺把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蕭成嶺皺眉。
“是孕婦啊,那就不好辦了,不過這事自有京兆尹大人定奪。
我先帶人把這屍骨挖出來,然後將犯人帶走,救孕婦肚子裡的孩子?”
陳老爺想著蕭安樂的話,咬咬牙。
“孩子是我的!
另外還有一位姨娘與府中下人私通也懷了孩子如果那孩子不是我的,是那府中下人的。
我決定將那姨娘送給那下人,讓他們一家滾出我陳府。”
蕭安樂還挺詫異,這位陳老爺沒有將管事的一家發賣,而隻是將人趕出去。
眼看這邊的事差不多了,她錢也收人,就在蕭安樂剛走到陳府大門口,就遇到從陳家出來的那位陳老爺的公子。
那位公子看見她,立刻上前叫囂:
“你,你就是那個姓蕭的是吧?
趕緊把我的這什麼咒給解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蕭安樂看了他的麵相笑笑。
“你怎麼要我好看,我爹是兵部侍郎,我大哥是禁衛軍,二哥在京兆府當差,徒弟是周小侯爺,去了刑部當差。
你說說,你找誰能讓我好看?”
張老爺隻是一個員外,張員外的兒子,聽她曝出的這一連串的官職兩眼發黑。
“那,那要不我給你錢,我把我爹給我貼的那幅符給解了行不?
不然我這動不動就自己扇自己,這也太——疼了!”
蕭安樂:“覺得疼那就戒掉!”
張公子真的要哭了。
“戒不掉啊!
但凡我能戒掉,我怎麼會還想著,我就是不能戒掉,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蕭安樂:“——你在說什麼?
殺你可是犯法的,我可不做犯法的事。
至於這咒也沒得解,你隻要心不動妄念就行!”
“姑奶奶我求你了,你給我解開吧!”
蕭安樂:……
這人怎麼還耍無賴呢?直接衝過來抱著她的腿就開始嚎。
“趕緊給我起來,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侄孫子,你說什麼都不好用。
你怎麼就不明白你爹的一番良苦用心呢?
你實在不行,你讓你爹給你開一個賭場,你長長教訓也行。”
張公子覺得這主意真的可行,又能自己過了癮,又能賺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跑回去提出這個建議的張公子,差點被張老爺真的打死。
張老爺雖然隻是個員外,可以是正八經的舉人,不過是因為始終考不上進士,這才謀了個小吏弄了個員外當。
“你想讓我給你開賭房,你不如直接讓我去死,我就是死了,我也把所有家產都捐給朝廷,我讓你一不銅板都得不到!”
有了張老爺的這句話,張公子就算是就算是歇了心思。
每次想要賭博就不自覺得,自己扇自己耳光。
彆說這法子真有用,時間長了他已經不再想賭了,偶爾想起來賭兩把,手癢了就自己扇自己耳瓜子。
蕭安樂解決了陳家的事,又回到往生鋪,今天注定是個好日子,她剛回到往生鋪就又有生意。
“東家還得您在的時候啊,您不在的時候咱們店裡就沒有多少生意。
這又有一位王公子這位王公子,不知是得了什麼症狀,昏迷不醒,他若是再不醒,等過幾天的婚禮都要趕不及了。”
蕭安樂好奇的接過單子,看一眼地址後道:
“正好趁著這會兒天色還沒黑下來,我去看看。”
小二還想說,要不等著明天再去也是一樣的,這錢哪有能賺完的時候。
蕭安樂帶著夏桑去了那處王公子府上,一進門就察覺到不對勁兒。
王老爺招呼她上座,然後將事情經過說了下。
“我們府上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我兒子眼看就要大婚,現在這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之前去找了幾個大夫都沒查出什麼問題,這人都昏迷不醒了,他怎麼能查不出問題呢?
後來有人說是不是中邪什麼的,然後我們就想到了您。
蕭姑娘您給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蕭安樂示意王老爺稍安勿躁,走到那位王公子的床,伸手在王公子眉心一點。
那王公子的眉心就飛出一道符紋。
王老爺看的大為震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
蕭安樂看了看那符道:
“問題不大,有人給你們府上的公子下了長眠符,這東西隻會讓你們府上的公子長睡不醒,至於身體,這長睡對身體肯定是有一定影響的。”
聽她這麼說,王老爺很是氣憤。
“”是誰這般惡毒,竟然給我兒下這種東西?”
蕭安樂搖搖頭。
“我能解這長眠符,但若想查其源頭,那就是另外的價錢。
我有預感,這源頭必會耗損我功力。”
王老爺聽他這麼說,立刻道:
“蕭姑娘你說多少錢我出了,隻要能夠找到這背後下咒之人,多少錢我都認了。”
聽他這麼說蕭安樂開口。
“不多,一百兩。”
王老爺立刻讓人拿了一百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