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也大概有個猜測。
“喂老和尚,你說我屠殺你白居寺三十六僧眾,那是什麼時候,我要是有不在場的證據呢?”
聽她這麼說,老和尚口中佛經頓住。
“上個十五,你有何不在場證據?”
蕭安樂:……
“停停彆打了,我真有不在場證據,上個月十五我在京城。
你那白居寺地址在哪?”
“涼州,千莫崖!”
蕭安樂手持紅翡傘落下。
“這不就得了,涼州千莫崖離這京城千裡之遙,我當時在京城,怎麼可能跑到那邊去屠殺你滿寺僧眾?”
一旁的何應求也開口道:
“上月十五,三公主府舉行宴會,蕭姑娘也在,還幫三公主府找到了這從小被換的公子,應該無瑕分身前往白居寺。”
聽何應求也這麼說,對麵的老和尚這才停手,那串剛才被蕭安樂踩在腳底的佛珠,又重新飛回他手上。
雖然停手了,但老和尚看蕭安樂的麵色依舊不善。
蕭安樂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動手的怕是自己的地魂鬼煞。
造孽哦!
殺三十六僧眾,可比殺普通的三十六個凡人罪孽更深!
若不將這地魂給找到融合,唉,不行。
被煉製成了鬼煞怕是煞氣纏身,自己融合之後,隻能用身上的功德之力淨化。
這麼一來,功德之力必將受損,那自己就還得再多做功德。
見到她從空中下來,老和尚目光認真的打量她,搖頭。
“阿彌陀佛,老衲不會看錯,那日的人同你長相一般無二,施主要如何解釋?”
蕭安樂歎氣、
“大師你容我想個借口,不是,我這麼說吧,那日的人可能真的是我,”
她話音一落老和尚就要動手,被蕭安樂給阻止。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你看我頭頂,我也是受害者。”
蕭安樂倒不是打不過他,這老和尚見過地魂鬼煞,那就是說那個控製鬼煞的人出關了。
出關了卻沒有來京城,這讓蕭安樂心中有些不安,彆回頭又有誰被滅門,這些人全都找上自己,那自己豈不是要成天疲於應付這些人?
老和尚看向她頭頂的驅魂釘,不免皺眉。
蕭安樂就問他:
“大師你能躲過那一劫難,必然有過人之處,那我問你,當日你見到的是實體的人,還是鬼影?”
被她這麼一問,老和尚皺眉。
“當日我用佛宗至寶才躲過一劫,老夫看的清楚,那時候的道友一身黑衣,手染鮮血,應該不是鬼。
若是的話,為何不是虛影?”
無念大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信麵前之人,但驅魂釘他是知道的,沒有人中了驅魂釘還活著。
這麼一想,他又覺得蕭安樂可疑。
蕭安樂看出他的殺意,立刻道:
“那就是鬼煞凝形,這位大師不知如何稱呼,我願意同你一起誅殺那鬼煞!”
“阿彌陀佛,老衲,無念。
即便小友這般說,又有驅魂釘為證,還是無法洗脫你的嫌疑。”
蕭安樂深以為然的點頭。
要不是老和尚好說話,這會兒還得繼續打。
“無念大師,不如之後大師跟在我身邊,我有辦法找到那屠殺白居寺的鬼煞。
我發誓,隻要大師不對我動殺心,我亦不會對大師動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