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苒:“不要這麼壓榨鬼,雖然我也不想睡,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
不過這一覺醒來,感覺魂體還是很舒服的。”
“看來對方是個厲害角色,走吧,今天去往生鋪,晚上想法子看能不能把那人給抓出來。”
秦舒苒覺得。
“會不會是燁親王?”
蕭安樂搖頭
“不可能是他,如果是他,還用得著鬼鬼祟祟麼?
直接大大方方的現身來見。
即便是對我施展安魂咒他也會陪在我身邊,怎麼可能這般鬼祟?
算了,今晚如果對方不來就算了,如果來一定要抓出來。”
她剛出大門,就看到一輛馬車在她家門口等著,蕭安樂看另外一邊的夏桑。
夏桑搖頭。
“看標識,是鎮西侯府的。”
蕭安樂一拍額頭,她怎麼把正事兒忘了?
馬車簾子被挑起,穿著身月白圓領窄袖衫袍的鎮西侯世子,利落的從車上跳下來。
“蕭姑娘,你該不會忘記了要和我一起去莊子上看我娘吧?”
蕭安樂隻能用微笑來掩飾尷尬。
“世子說笑了,這個我怎麼會忘,我這不是一直都在等你有時間來看接我一起,畢竟我也不知道你家莊子在哪裡。”
鎮西侯世子淡然一笑。
“彆叫世子了,我的世子之位已經被廢,就叫我世子了,不如就叫我一聲何公子吧!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應求。”
蕭安樂嗬嗬,自己和這位還沒有熟到可以叫他的名字的地步。
“那我還是叫你一聲何公子吧!
咱們這就走?”
“好!”
何應求手做個請的手勢,示意讓蕭安樂上馬車。
蕭安樂上了馬車後,夏桑也跟著一起,兩人並排坐在馬車裡。
何應求看了眼夏桑,夏桑淡漠回看一眼,就很沒眼色的坐在蕭安樂身邊,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意思。
反正蕭安樂也不覺得有什麼。
何應求笑笑。
“看來蕭姑娘對你的這女護衛很特彆。”
蕭安樂:“對,夏桑很厲害。”
聽她這麼說,何應求就也不再說什麼,馬車出了京城一路往郊外而去。
何應求開口道:
“如今柳姨娘已經死了,按理說如果她在我娘身上動了手腳,那我娘是不是應該可以身體恢複?”
聽他這麼問,蕭安樂點頭。
“對,給我說說你娘身上的情況,我好像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何應求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道:
“我娘從十年前就一直沉睡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如果是柳姨娘做的,柳姨娘都死了,我娘卻不知道為何還是不醒。”
蕭安樂也詫異,但沒看到人她不好下定論。
“按理說是這樣的,具體的還要我看過你娘之後再說。”
何應求點頭。
“蕭姑娘,我有沒有說過,我們之前好像見過。”
蕭安樂挑眉。
“是麼,大概什麼時候,我這人健忘,你得提醒我一下,不然我想不起來。”
“應該是三年前在無望山,那個時候我去無望山的溫泉療養,我記得好似在林中見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