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那是因為他常年被人用藥控製,並且下了冰蓮咒。
如今你再和他滴血驗親試試,冰蓮咒已解,他身上的血脈就回歸本源,和你的一脈相承。
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什麼冰蓮咒,老夫不懂你在說什麼。”
蕭安樂擠出一個笑。
“鎮西侯你不懂沒關係,那就讓你那位妾室來。
我打一張真言符,到時候必會讓她實話實說,口吐真言。
就看您敢不敢了?”
聽他這麼說,鎮西侯頓了下,隨即立刻讓人去把他的那位妾室給請來。
他想了,他要是不把人請來,不把事當眾說清楚,那這臟水就會實實在在潑他身上。
如果他把妾室給請來當眾打了蕭安樂的臉,那就謠言不攻自破,以證明他沒有被綠的。
他這兩天沒回府,自然不知道他那位妾室已滿頭白發。
不過那位為了掩蓋滿頭白發,已經用了墨汁,臨時把頭發全部塗黑。
就是這味道實在是有些難聞,然後她就用了各種香料,導致各種味道中和。
這會兒見到滿頭黑發的妾室,鎮西侯毫無所覺,唯獨蕭安樂詫異。
使用手帕捂著鼻子,她聞到了墨水的味道,一下就想明白了。
轉頭小聲和昭華郡主說了幾句,然後從荷包中拿出一張真言符。
就在那位妾侍詢問鎮西侯,讓她來做什麼的時候。
蕭安樂已經快步走到那位妾室身旁,一張符拍在她身上。
“你做什麼?”
蕭安樂看她動怒,笑笑
“你彆著怕我不是壞人,我就是想問問你,”
說到這裡蕭安樂頓住,看向鎮西侯。
“鎮西侯,還是你來問吧!”
鎮西侯冷哼一聲,轉頭問身旁被請過來的姨娘。
“恒兒可是你和我所生?”
“但是我和老侯爺所生。”
這位姨娘說完,一臉震驚的看著鎮西侯。
對啊,她在說什麼?
就連當事人何二公子都懵了。
“姨娘,你在說什麼?
我怎麼可能不是你和父親所生?”
“你就是我和老國公所生。”
啊,她要瘋了,她想說的是,“你就是我和國公所生,”
為什麼說出口的卻是實話?
“不不,這實話絕對不能說出來,這個秘密必須永遠成為秘密。”
她竟把心中所想也說了出來,一臉祈求的看著鎮西侯。
“侯爺你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都是真的!”
蕭安樂和朝華,在一旁吃瓜吃的可高興。
朝華郡主還好心提醒她。
“你剛才被打了真言符,所以你現在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做不了假哦!”
蕭安樂問鎮西侯。
“現在侯爺相信了吧?
而且世子和您的血無法相容,是中了冰蓮咒,這冰蓮咒也是她下的。
不過我就是好奇,到底是誰教她使用的冰靈咒?
按理說,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內宅婦人,她不可能會這些東西。
所以你還不從實招來嗎?”
“我不,是一位龍雲山的仙姑教我的,我還能得世子的氣運,讓我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隻可恨沒有讓侯爺休了侯夫人,也還沒有看著我兒成為世子。
是你,都是你,你到底對我作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