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起身,聶景軒也跟著起身。
“竟然都還鬨出了人命,有點意思,我和師妹一起,看看到底是人作祟,還是鬼作怪。”
蕭安樂看他一眼,剛走到往生鋪門口,就見夏桑從外麵回來挑了挑眉,夏桑朝她點點頭。
就在剛才她讓夏桑把謝大公子給的信物玉佩交給謝安寧,讓她放心。
這會兒夏桑回來朝自己點頭,顯然就是事情辦妥了。
“走吧,去看看熱鬨去。
畢竟有大師兄在,哪裡用得著我出手?”
聶景軒:“多謝師妹看得起我。”
蕭安樂:“這話說的,你可是大師兄,大師兄自然是師父之下第一厲害的。”
聶景軒聽她這麼說搖頭
“不及師妹萬分之一,師妹小小年紀就能自創法訣,我不及啊!”
蕭安樂聽他這麼說,一臉詫異。
“是嗎,我這麼厲害的嗎?”
“師妹自然是厲害的,無需妄自菲薄。”
兩人這一頓互誇也到了地方。
那是一戶普通的生意人家,前麵開著麵館,後麵住著人。
“這戶人家裡有個婦人暴斃而亡,據說已經妥善處理了,隻是沒想到那陰魂不依不饒,今晚上就害了一人性命。
這戶人家怕今天晚上,那婦人的魂魄再來找事。”
蕭安樂在這回人家院子裡走了圈,轉頭看向聶景軒。
“師兄先請,我就不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了。”
聶景軒笑笑開始查看屋裡屋外。
蕭安樂手腕上的黃紙符閃了閃,她假借整理頭發的動作,將傳音符放到耳邊,聽一聽裡麵說什麼?
就聽到裡麵鎮西侯的聲音道:
“這個謝侍郎,仗著自己是兵部的,對,我等帶兵打仗之人多有不屑。
這文臣到底還是文臣隻沒想到他教出來的女兒竟然這般上不得台麵。”
蕭安樂聽到這裡就黑了臉,誰上不得台麵了?
謝司明也不慣著這位鎮西侯。
“要說上不得台麵,鎮西侯府的二公子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竟然在書院霸淩學子。
而且不查不知道,這一查,什麼時候青雲書院都成你們鎮西侯府的了?”
鎮西侯舔著老臉嗬嗬笑著賠不是。
“此事是老夫所想的不周啊!
沒想到,那青雲書院的山長竟是如此趨炎附勢的一個酸腐文人,完全沒有文人的清高氣節,真真是有辱斯文,斯文敗類。”
謝司明不願再跟他浪費時間。
“你隻說這次來到底是找我何事是吧?”
鎮西侯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事情是這樣的,兵部那邊有一筆賬對不上,我想這蕭侍郎,在兵部為官多年
這個賬,必然和他有關。
隻要王爺出手推波助瀾,蕭侍郎這個侍郎之位,保準能做到頭。”
他說著還不等謝司明說話,緊接著道:
“王爺放心,此事定不會讓王爺白出手幫本侯,這是本侯的一點心意。
另外本侯還有一女兒,長得貌若天仙,從小就隨他娘身段妖嬈,傾國傾城。”
謝司明趕緊咳嗽幾聲。
“女人就不用了,本王不喜歡女人,這錢本王收下了。”
鎮西侯自作聰明,聽他這麼說,立刻道:
“男子亦有,各種類型都有,隻要王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