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雖然這麼說,但看這南宮山長的樣子,就是想要包庇他們。
“南宮山長你可得想清楚,你若是說了假話,你這一世清明可就毀於一旦了!”
到了這個時候,南宮山長就算不想說假話也不行,他必須站在鎮西侯府這一邊。
當下一甩衣袖,孤傲的抬著下巴看向蕭安樂道:
“果然不愧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女子。
聖人言,唯小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蕭安樂嗤笑。
“南宮山長連這種話都能理解錯,我看你這學問也不過如此。
此句話出自《論語,第十七篇,陽貨篇》。
其真正意思也並非是歧視女子,而是聖人在感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到了你們嘴裡,卻成了貶低女子之意。”
南宮山長當著眾人的麵被蕭安樂駁斥學問,當即惱怒的道:
“一派胡言,本山常讀書多年怎會不知其意,小姑娘,我們現在說的是令弟被欺負一事。
這件事完全是子虛烏有,分明是令弟,自己上山摔成這般,他們六人當時分明是想要救他。
卻被他誣陷成是毆打他之人,其小人心思和險惡用心,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
蕭安樂看他還挺會顛倒黑白的。
“南宮山長你可想好了,你當真要如此歪曲事實?”
南宮山長孤傲的下巴,一抬。
“老夫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假,到底是誰心中有鬼,誰自己清楚!”
毅王聞言看向蕭安樂。
“蕭姑娘,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蕭姑娘若是不信,本王再詢問一番和南宮山長一起下山的學子們。”
那些學子們一個個穿著山青雲書院的衣裳,蕭安樂根本就不指望他們說實話。
“回毅王殿下,其實南宮山長說的話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殿下應該知道,我自幼在山上道觀修習玄門之術。
這我道門有一符,名真言符,隻要被打上此符的人都會口吐真言。
南宮山長說謊不要緊,現在我就讓你實話實說!”
蕭安樂說著從荷包中拿出,五張真言符。
毅王見此立刻站起身,想要阻止她。
“不可!”
蕭安樂的手,比毅王的嘴更快,唰的一聲,這五張真言符便被她扔出去。
正好打在南宮山長和鎮西侯府庶子,陸小公子,王小公子三人身上。
真言符打在他們身上就消失不見。
“現在王爺可以問了,保證他們口中所言,句句屬實!”
毅王頓了下看向南宮山長。
“南宮山長,你剛才所言可是真?”
南宮山長立刻搖頭,嘴不受他控製的道:
“當然不是真的,那蕭懷文身上就是被他們三人給打傷的。
誰讓他沒有眼力見,不會趨炎附勢惹惱了侯府小公子。
蕭家算什麼,哪裡能夠比得上鎮西侯府?”
他這話一出,眾人嘩然。
嘩然之聲,自然是從樹上門外牆頭傳來的。
可以說圍觀的人已經無所不用其極的,將大理寺給包圍,吃瓜之熱情可移山海。
“沒想到這個書院的山長,竟然這般趨炎附勢,乖乖,這讀書人也不過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