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嗚……”
兩人都氣息不穩的喘著氣,這才分開。
“你怎麼了?”
蕭安樂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整的有點懵。
之前好像都是自己主動,他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
謝司明將她摟到懷裡抱緊,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害怕!”
蕭安樂:……???
“怕什麼?
乖了乖了,不怕啊,我在。”
謝司明看她在嬉鬨,又覺得想笑,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總是能夠牽動自己的情緒。
“我怕你出事,怕你受傷,怕又沒護好你。”
蕭安樂敏銳的捕捉到一個字。
“又?”
謝司明見她抬頭要看自己,立刻把蕭安樂的頭按進懷裡。
“是啊,我多想一直在你身邊保護著你。”
蕭安樂拍拍他後背,還是對那個又字耿耿於懷。
“你在我回京之前是不是見過我?”
謝司明搖頭。
“沒有,那日清晨初相見,是在遇到瘋馬的街道上。
我一眼就被拿著白骨傘,渾身是血的你給吸引。
你忘了,你的那些障眼法,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我都看的真切,這才好奇。
後來見到你去趙府,就想到了你可能是因為,趙府那位公子的病而去,我並將人給綁了送給你。
可能是因為我對你太過好奇,所以目光就總是停留在你身上。
漸漸的無可自拔。
而且你還先送我定情信物,我可一直戴在身上。”
蕭安樂看到他拿出的玉佩,沉默了。
那就是給他掩蓋身上煞氣的,什麼時候成了定情玉佩,好小子,還挺會自我攻略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在我回京之前你見過我呢!”
謝司明一直不敢問她。
“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回京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為什麼會穿成那樣,還渾身是血?”
蕭安樂想了想。
“我沒告訴你嗎?
之前的事我忘了,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棺材裡了,然後身上定著驅魂釘。
再之後我就和亂葬崗裡的那隻鬼,就是秦舒苒一起來京城。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把我釘死在棺材裡的。
而且我頭頂現在還有一隻驅魂釘呢!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打雷。
生怕哪天打雷,我頭頂這根釘子再一引雷把我給劈了。”
謝司明聽她這麼說,麵色沉重。
“這釘子不能拔出來嗎?”
蕭安樂自己反正沒有嘗試過。
“這玩意兒,我沒敢輕易嘗試。
那釘子跟小手指那麼粗,釘在頭骨中間,這要拔出來怕是,夠嗆吧?
要不你試試,你拔一下看能不能拔出來。”
謝司明小心的扒開她的頭發,果然看到一個黑色圓點,正是她說的那個釘子。
顫抖著手,想要碰觸又不敢碰觸,生怕弄疼了她。
“你彆怕,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把這釘子給驅除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