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下去摘靈芝,回頭我要送如煙師妹,到時候我就說是我九死一生摘的,師妹一定很感動。”
那些人說著就將地上人往山崖邊上踹。
蕭安樂不知道自家堂弟穿的什麼衣服,可即便地上的人縮成一團,她看不清臉,她的羅盤不會壞。
羅盤所指著的方向正是地上那縮成一團的人。
就在人要被踹到山崖下的時候,蕭安樂及時趕到。
她忽然出現在那六個學子麵前,把那六個學子嚇了一跳。
學子甲:“你是誰?”
學子乙:“我怎麼看著你有點麵熟?”
蕭二老爺上峰的兒子,陸秉誌,上下打量一番蕭安樂,忽然眼睛一亮道:
“我記得了,昨天傍晚咱們好像見過。”
蕭安樂也認出了為首的三人,還真是昨晚要調戲她的人,緣之一字,果然妙不可言,那豈能隻能揍一拳。
“你們記性還怪好的,”
轉身蹲下,看著地上的人,地上的人也抬頭看她,見到是她瞪大眼睛。
“大姐?!
大姐你怎麼來書院了?”
蕭文懷倒在地上,一動身上就疼,卻硬是爬起來擋在蕭安樂身前。
“大姐這裡你不應該來,你快走!”
蕭安樂這會兒生氣呢!
蕭文懷也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這些人哪個不比他大上一兩歲,竟然這麼幼稚,為了個姑娘合夥打他。
哦對了,還會用家中親爹的官職壓製自家堂弟了。
可恨!
“我們書院什麼時候讓女子進來了?”
“就是,書院是學習聖賢學問的地方,女子怎麼可以隨便進來?
還是趕緊回家學你的琴棋書畫,針織女紅,順便學學怎麼伺候男人,哈哈哈哈哈。”
蕭安樂正要動手,蕭文懷就把她擋在身後朝著那些人衝上去。
“不許你們說我大姐!”
隻是他剛才被那幾人打的一身的傷,這會兒一下就被打倒在地。
這個時候的蕭文懷,紅著眼睛讓蕭安樂快走,
“大姐,你快走,快走啊!
大姐你快走,以後不要再來書院了,這件事也不要告訴我爹娘,我不想他們擔心,大姐,你走啊!”
蕭安樂無語,真是被他給氣笑了。
“你還隻是個小少年,倒是學會把所有一切都自己扛,你就這麼覺得家裡人護不住你?
還是你覺得你的那三個堂哥知道了會不給你撐腰?
蕭文懷,你這是看不起蕭家,還是看不起我們幾堂兄堂姐?
算了,你們久未回京,對我們生分也正常,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大堂姐我的厲害。
日後再遇到這種欺負你的,你打不過就告訴家裡人,實在不行就用刀子,挖了他們的眼睛。
這麼惡心的人不配看見光明,就應該永遠生活在黑暗裡。”
蕭安樂說了這麼多,也成功激怒了對麵的六個學子。
“臭婊子,你,”
“啪!”
蕭安樂將紅翡傘往天空上一扔,她現在就是再憤怒也知道不能用紅翡傘,紅翡一出就是殺招。
她還不至於直接殺了他們這幾人,當即抽出了打魂鞭,朝著衝上來嘴裡最不乾淨的陸秉誌。
“啊——!
疼死小爺了!”
蕭安樂手持大魂鞭,看向從地上撐著想要爬起來的蕭文懷道:
“你給我看好了,咱們蕭家人不惹事兒,也絕不怕事。
但人若犯我,加倍還之!”
她說著再次一揮鞭子,鞭子就抽在了另外兩個學子身上,打的就是他們神魂。
如果真正動用打魂鞭,她能一鞭子將這幾個青年的魂魄給抽出來。
如今她就針對他們的靈魂,狠狠的抽一頓,疼死他們算了。
“啊啊,疼,好疼啊!
蕭文懷,快讓你姐姐住手!”
“啊啊啊啊我要疼死了,嗚嗚嗚嗚,疼,太疼了嗚嗚嗚嗚,救命啊!”
“我,我爹可是你爹的上峰,你敢讓你姐打我,我爹饒不了你爹!
啊啊啊啊,蕭文懷,你快讓她住手,我要疼死了!”
蕭安樂轉頭看著雙拳緊握的蕭文懷,嗤笑一聲: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你不會是以為他真的就能讓二叔在府衙待不下去吧?
他爹再厲害也隻是四品,而且這件事如果鬨大,他那個爹根本不敢明目張膽的給二叔穿小鞋。
再說,還有我爹,我爹也是四品,這幾日還天天進宮陪皇上下棋,倒是讓我爹去說一聲,我看他爹還敢不敢動二叔一分。
再說,你被他們欺負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不來,他們就要把你踹下去。
如果二叔知道了,你覺得二叔會好受麼?”
蕭懷文臉上羞愧的垂下頭,他以為隻要護著臉,讓爹娘看不到臉上的傷就行,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惡毒想要自己的命。
“大姐,我錯了!
我應該將遭遇告訴家裡人的。”
聽他這麼說,蕭安樂點頭。
“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就算和我們不親,二叔二嬸是你親爹娘,總不會坐視你被人欺負而置之不理的。
大不了這破學院不上了!”
蕭安樂說話的時候手不停,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他們身上。
就連想要逃跑的人學子,也被她的鞭子延伸出去纏著脖子給拽回來繼續抽。
抽的他們躺在地上打滾哀嚎。
秦舒苒瑟縮了下,奪到一旁大樹後,打魂鞭,他們這些鬼體要是被這鞭子打一下,那不死也要散去幾年修為。
太可怕了,她得離的再遠點。
夏桑看她那樣子不明所以,見到蕭安樂抽那幾個學子,再看蕭家這位小公子身上的痕跡,就知道那幾個人該抽。
她手中持劍環抱在身前,依著一棵大樹站著等蕭姑娘發泄。
沒想到蕭姑娘這麼護短,護短好!
今天又是發現蕭姑娘優點的一天。
隨後趕來的秦梟和那位學子,見到被蕭安樂抽趴在地上,疼的打滾起不來的六位學子,再看站在一旁身上帶著鞋印和臟汙的學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蕭姑娘,還請蕭姑娘手下留情,他們都是我們書院的學子,犯了什麼錯自有書院戒律堂的先生來處理,蕭姑娘這般,於理不合啊!”
看一眼那說話的學子。
“剛才院長讓你來找我家弟弟,你回去為何吞吞吐吐,可是已經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故意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