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們能看出異樣。
被打在銅錢裡的馮書生很不安分的大叫。
“我師父是龍雲山的長老,你們敢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趕緊放我出去,說不定在他來之後,我還能幫你們求求情。”
蕭安樂:“你是不是有病?
他來我算他一個,把你們都殺了,我還要你求情,你好大的口氣。”
馮書生繼續叫囂。
“你這占了彆人身體的孤魂野鬼,你是怎麼做到的?
等我師父過來,一定會打得你魂飛魄散!”
蕭安樂:“哎呀我好怕呀!
行了,你彆說話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得在你這暫時住一晚上。
不是說你娶了前任縣令的千金嗎?
倒是沒有看到她人在哪裡。”
“你想做什麼?
你不要對我的瑤娘動手!”
“怎麼,莫非你這種人也會對哪個女子動真心嗎?你也配嗎?
你若配,那三十個女子的性命又如何算?”
拱門處一身著暗紅長裙的女子站在那裡,頭上梳著婦人髻,看向這邊的時候一臉不可置信。
“你,你是誰?
你為何要殺我相公?
我這就是報官。”
蕭安樂皺眉,任由她如何往外麵跑,也根本跑不出紅翡傘布置的結界。
果然那女子跑到門前又被傳送回來。
蕭安樂歸思琴一曲作罷,所有人便陷入了蕭安樂給他們編織的幻境中。
隻有這位馮夫人沒有進入到幻境裡。
麵對這位馮夫人的質問,蕭安樂抬手拿出一張符在手上燃燒片刻。
燃燒後的符紙化為灰燼消散於空氣中,那女子睜眼就看到了在自己麵前,咫尺距離的秦舒苒,嚇得他驚呼一聲後退兩步。
秦舒苒飛身飄在空中,像是在回答她一般道:
“既然你不想麵對,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你,秦舒苒說著鑽進了那位瑤瑤夫人的腦海片刻後,他腦海中關於秦舒染的記憶就如同走馬觀花一般。
秦舒苒從她身體裡出來看著他。
“你告訴我,這仇如何能夠忘了放下?”
這會兒那位馮夫人果然感同身受一般,淚水打濕了衣衫,蹲下身抱著自己搖頭。
“忘不了,忘不了,放不下,啊啊啊啊!
不,我隻相信我相公告訴我的,你們都是壞女人,都是!
是你們自找的,是你們自找的,不能怪我相公,你把她放了,你們快點把他給放了——!”
秦舒苒來到他身前,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給拎起來。
“既然你這麼愛他,就和他一起去死吧!”
眼看她身上戾氣越來越重,蕭安樂趕緊製止她。
“你要做什麼?
莫要真的沾染了無辜的因果,你可要想好後果。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冤有頭債有主,她隻是被蒙蔽了雙眼,不用殺她,讓我來給她彈一曲清心咒!”
秦舒苒伸手捏著銅錢中的馮書生。
“你看看你造的孽!
我豈能讓你死得如此痛快?”
秦舒苒在折磨馮書生,蕭安樂拿著歸司琴對著馮夫人彈奏一曲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