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院,各找各床。”
不管蕭母為什麼忽然回來,感覺都和她的關係不大,還是先睡覺再說。
這個錦王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等著錦王出招,自己見招拆招,所以得保持足夠的睡眠才能頭腦清醒。
每天晚上睡覺前拿出天星羅盤測一下,看看自己那天魂和地魂的方位在哪裡。
原本以為會如同往常一樣測不出來,她正要將天星羅盤收起的時候,忽然發現天星羅盤的指針竟然動了。
這是地魂的指針,隻可惜動了一瞬,便又開始轉起圈來。
還是不能找到精準的方位,但是既然動了就說明地魂在靠近她。
雖然被特殊的手段掩蓋,但隻要地魂靠近了就能找到。
可惜剛才沒有找到具體的方位。
睡覺,第二天一早醒來,就聽說蕭母讓她過去。
蕭安樂來到蕭母的院子,聽蕭母道:
“你二哥怎麼會知道你大舅舅在外麵有兩個庶子,,是不是你算出來告訴他的?”
既然是問這個事,蕭安樂就樂了。
“娘要這麼說我可聽不懂了,我記得二哥說是您告訴他的,怎麼又變成我告訴他的了?”
蕭母冷哼一聲。
“彆以為我不知道,肯定就是你說的。
你大舅舅不想讓你大舅母知道,他在外麵有私生子也是為她好。
你就算會算命,以後也不要這麼口無遮攔的,把你算到的給說出來。
回頭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道。
今天我接了翰林院陸大人府上的帖子,過兩天他們府上舉辦宴會,我正好去給你大哥二哥都相看一下合適的姑娘。
你們姐妹跟著我一起。”
她這話音落下,正好蕭珈禾走進來。
“娘您給大哥相看就行了,二哥就不用了吧,二哥,”
說到這裡她頓住看向蕭安樂,蕭安樂攤手。
“娘您要給二哥相看婚事,有沒有和父親說,父親那邊可能另有打算。”
蕭母聽她這麼說,皺眉。
“另有打算?
你爹該不會是應了哪個同僚的家的女兒吧?
算了,這事我回頭問問他。
那就先給你大哥相看婚事!”
蕭安樂眸光一動,翰林院掌事陸大人?
蕭珈禾眼睛一亮,明天要去那位陸大人府上參加宴會,那我和大姐的新衣裳都還沒有準備。
上次參加宴會,我們穿那穿過一次的舊衣裳,各位夫人,小姐見了都誇我們節儉呢!
要不然大姐,這次我們也穿舊衣裳過去?”
蕭安樂覺得自家這妹妹真是好樣的。
看看蕭母的臉色已經黑了。
“混賬東西,你穿舊衣服去參加宴會,人家要怎麼看咱們蕭府?”
蕭安樂輕咳一聲。
“可是母親您一直在蘇府,也沒空管我們,唉,這沒娘的孩子早當家,我們也隻能穿舊衣裳唄!”
蕭母臉色僵了僵。
“誰家府邸能天天做新衣裳,我這就讓人去買幾套成衣,改一改也和新的一樣了。
你們已經穿過幾次的衣服,可莫要再穿出去參加宴會,免得讓人笑話!”
蕭安樂和蕭珈禾對視一眼。
蕭母立刻就讓人去,喊了鋪子裡的人帶著衣裳過來又是剪裁又是挑選首飾。
蕭珈禾湊到她身邊。
“這個法子好,下次咱們還用這個辦法!”
蕭安樂好笑的噓一聲。
“彆讓娘聽到了!”
蕭珈禾吐吐舌頭,伸手一指。
“這件,這件,還有這件,我都要了!
娘這次就給我們一人準備三套吧!
誰知道你什麼時候還要回蘇家,繼續幫表姐準備婚事,萬一等你回去了,再有宴會我們沒有新衣服穿怎麼辦?
我看還是多準備兩套備用著更好!”
蕭安樂輕咳一聲。
“那我也選三件,然後再做三件一模一樣的。
萬一宴會上弄臟了衣服,直接到馬車裡去換一套一模一樣的回去就行。
省得在人家家裡換衣服再撞到什麼外男之類的那多不好。”
蕭珈禾聽她這麼說,眼睛一亮。
“對,我也要這三套,都再做一套一模一樣的。”
蕭母嘴角抽了抽,三套又三套,這加在一起那可就是十二套衣服。
這兩個丫頭還真是能獅子大開口。
“就先一人一套,然後再拿一套一模一樣的。
剩下那兩套,回頭等下次再有宴會的時候再買也行。”
蕭安樂眉頭一挑。
“母親可是銀子不湊手,母親要是銀子不夠,那就算了。”
蕭珈禾立刻道:
“怎麼可能,這幾套衣服才多少錢啊?
母親怎麼可能會這麼摳搜,是吧母親?
之前您給蘇表姐都是一次買三四套的,我們就不能一次買三套嗎?
唉,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表姐才是您親生的,我們兩個是撿來的呢!”
蕭母深吸一口氣,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
“買買買,不就是一人六套,都買了。
你這丫頭,多久的事了,還記得這麼清楚。
以後不許總拿你表姐出來說事。”
蕭母說著看一眼蕭安樂。
蕭安樂給她一個皮笑肉不笑。
蕭珈禾哦一聲,乖乖坐在一旁吃點心。
她隻是哦一聲,又沒有答應母親以後不說。
她已經有經驗了,每次提表姐出來比較一番就好用,幾乎都能達成目的。
這麼一想,那一張小臉上就笑開了,還對著蕭安了使眼色。
準備回頭把這一招傳給大姐。
晚上的時候,蕭母特地讓人熬了銀耳蓮子羹,親自端著送到蕭安樂院子裡。
蕭安樂正在屋裡畫符呢,上次的天雷符那麼好用,她決定再多畫幾張。
惹急了她直接十幾張大扔出去,炸他個天翻地覆。
見到蕭母端著銀耳蓮子羹進來。
蕭安樂問聽雪。
“聽雪你去看外麵看看,現在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聽雪無奈。
“小姐,現在是晚上,哪裡有太陽?
不過這月亮好像是從西邊出來的。”
因為聽雪也看到了夫人端著蓮子羹進來,這可是自從小姐回來之後,第一次見到夫人過來小姐的院子。
而且還是端著吃食過來的,難道夫人終於看到小姐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