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疼了,你這黑眼圈,你是一晚上沒睡嗎?”
謝司明點頭,耳朵都紅透了。
“我,睡不著。”
嗯,這會兒蕭安樂就不知道要怎麼接。
“可能是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回頭我給你做一支安神香。
你總喝著安神茶,可能是有了抵抗力,所以不管用了。”
聽她說還要給自己製香,謝司明即使一晚不睡都精神的很,兩眼放光的看著蕭安樂。
眼中似有火焰在灼燒一般,燙的蕭安樂趕緊轉過頭。
“那我先回府了。”
蕭安樂出了車廂,深深看一眼趕車的莫看,從袖子裡摸出一張百兩銀票給莫看。
“莫看侍衛是會趕車的,車趕的可真好。”
莫看有些心虛,隻猶豫了一瞬,就接過銀票收進袖子裡。
“謝謝姑娘誇獎。”
蕭安樂笑了,下馬車回到府裡。
馬車上的謝司明,看著她消失在蕭府大門口,這才收回目光放下車簾。
對著車廂外的莫看喚一聲:“莫看!”
莫看心驚膽戰的回話。
“主子,屬下錯了!”
“你還知道錯?
下次如有再犯,自己去領罰!”
莫看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謝主子!”
謝司明:“她剛才給你的銀票呢?”
莫看從袖子裡將那張百兩銀票拿出來,呈給謝司明。
謝司明收了他的那張銀票,放進袖子裡道:
“回頭自己去帳房領兩百兩。”
“是主子!”
見莫看退出去,謝司明拿著袖子裡的銀票看了看又放回去。
拿起肖安樂喝過的茶杯,喝了口裡麵的安神茶。
怕自己做的太多讓蕭安樂反感,又怕自己什麼都不做,蕭安樂看不見他。
看來今夜又是失眠的一晚。
蕭安樂把秦舒苒拎出來。
“說吧,怎麼回事,我怎麼睡著了?”
秦舒苒飄在他身旁,笑得一臉揶揄。
“還能怎麼回事,你喝了人家的安神茶唄?
也可能是等得太久精神放鬆,所以睡著了。
反正我看那小子趕著馬車在京城裡轉了兩圈兒,也沒給你送到蕭府門口,這是在幫主子製造機會呢!
真是個好下屬。”
蕭安樂無語。
算了,這事自己也不吃虧,自己還蹭了人家不少功德就不矯情了。
她隻想說,不想當車夫的侍衛,不是好下屬,莫看這車趕的好。
正走在蕭府的院子裡,剛伸個懶腰就被蕭母看。
蕭安樂:“……”
自己懶腰伸的多優美。
蕭母沒好氣的走過來。
“你回來的倒是時候,定南侯府的人剛走。
人家今天一大早就過來找你,讓你把人交出來。”
正準備回院子的蕭安樂頓住。
“定定南侯府想要人,讓他們去找大長公主要吧!
找我乾啥,人在不在我們府上,母親管的一府中饋,府上有沒有多個人少個人,您最清楚不過。
我就是帶人回來,難道還能瞞得過你嗎?”
蕭母自然知道。
“可是定南侯府為何要到咱們府上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