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莫看無語的翻個白眼,這周小侯爺還真是夠衝動的。
周闖衝出來大喝一聲。
“呔!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行如此惡事,難道你們就不怕報應不爽嗎?”
他這忽然衝出來,驚的眾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他。
那舉著鐵釘鐵錘,要釘進李翊萱另外一隻手的家丁也頓住,都驚訝的看向忽然衝出來的周闖。
定南侯麵色難看。
“周小侯爺,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無關,還請周小侯爺不要多管閒事。”
周闖雙手叉腰,大馬金刀的站在那棺材前看著定南侯他們一家。
“路不平有人踩,今天這事既然被我看見了,我就要管到底!”
他說著下巴一抬,指揮那些家丁。
“你們把人放了,不然天一亮,我就進宮告禦狀,看皇帝外祖父會不會饒了你們這些用邪術害人的家夥。”
這仇恨拉的妥妥的,眾人一個個臉黑如墨。
鬼知道這個周小侯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幾個押著李小姐的下人無語,他們能聽他的麼?
眼看那人就要舉起錘子,繼續往李翊萱的那隻手上釘釘子。
周闖看他們不聽他的直接衝過去,奪了那下人手裡的錘子。
“周小侯爺,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想活,我想活著。”
李翊萱被按在鐵棺材裡掙紮求饒。
定南侯府眼中閃過狠厲,定南侯府的老夫人對身後的人吩咐了聲。
立刻有人朝著周闖而去。
“周小侯爺,我都說了,這是我定南侯府之事,與你無關,你若強行要管,我們也隻能先將你控製住。”
周闖擼擼袖子。
“來呀,打架小爺就沒怕過誰!
你們以為小爺是自己來的嗎?
哼,告訴你們,小爺我可是和師父一起來的,師父!”
蕭安樂閉了閉眼,眼中紅色血絲褪儘,罷了,自己收的徒弟自己善後。
她從暗中走出來,定南侯府的人看清了她的麵容皺眉。
“你還真的認了她做師父,區區一個小女子,就算有些道行又能有幾年的?
勸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著外人插手。”
蕭安樂笑容冰冷,聲音凜冽如寒冬。
“家事就能草菅人命了?
說,是誰想出來的這法子?
還有你們打算用她祭祀,你們打算分彆將鐵釘釘在她身上哪幾個地方?”
定南侯府的眾人麵麵相覷,定南侯和定南侯老夫人對視一眼,這母子二人眼神交流,定南侯開口道:
“蕭姑娘,你父親隻是一個兵部侍郎,你區區兵部侍郎之女,敢管我定南侯府的事?
嗬,信不信我明天就上折子彈劾你父親!”
周闖翻個白眼。
“你們彈劾我師父的父親,難道我不會彈劾你們嗎?”
蕭安樂對著李翊萱那邊一揮手,宋婉飛過去將那鉗製李翊萱的家丁打飛,解開她的繩索。
至於釘在她手腕上的那根鐵釘,沒有和鐵棺材釘在一起,她倒是能動就是一動就鑽心的疼。
那鐵釘釘在她的動脈上,蕭安樂怕她流血過多而死,拿出一張黃紙符打在她手腕上。
這張黃紙符是很難畫的療愈符,之所以有療愈的功能,要注入自身的玄力。
“一般人我都不給用,一百兩,記得還我。”
畫這符消耗她那麼多玄力,不得買點好吃的補回來。
自從第一天回到蕭家,她就明白了錢的重要性。
所以在她這裡,錢排在男人之前。
李翊萱忍著手腕上鑽心的疼,對蕭安樂彎腰鞠躬道謝。
“多謝蕭姑娘,之前失禮之處還請蕭姑娘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