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聽她這麼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看樣子那個鬆鶴老道士是把自己所說的都給推翻了。
還要重新布置,這是又想讓世子妃住回去,被宋世子磋磨?
“如此說來,鬆鶴道長的確是有些本事,那不知我可否見上一麵。
說來也是巧,剛才有位道長在我鋪子裡鬨事,我去了以後還想跟我一較高下。
他看我年輕便想欺負我,卻不知道我雖然看著年輕,可本事是著實厲害的。
被我給打趴下後,他倒黴的遇到燁親王路過,就把他給抓進了順天府。
說是至少要關上一個月才會放出來。”
承恩侯夫人聽她這麼說,果然麵色變了。
“什麼,佐藤田道長竟然被抓進了順天府,這……。
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蕭安樂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旁的茶盞,茶水已經涼了,她捏著白玉茶蓋,輕輕瞥著上麵漂浮的茶葉道:
“是嗎?
可我不覺得是誤會,那位道長目的明確就是衝著我來的。
我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至於他會遇到燁親王,那也是他倒黴,運道不好。
和這種運道不好的人打交道,承恩侯夫人可要小心啊!”
承恩侯夫人此時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聽了她的話目光直直的看著她,蕭安樂還能怕了她。
同樣也目光直直的看回去,兩人目光對視了會兒,承恩侯夫人一笑。
“看我,說起來蕭姑娘是周小侯爺的師父,本事定然是有的。
既然蕭姑娘想要見鬆鶴道長,那我自然是沒有攔著的道理。”
武陽侯夫人說著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就是同意了要帶蕭安樂去見鬆鶴道長。
蕭安樂這麼著急趕來見那位鬆鶴道長,就是怕他之後再出什麼幺蛾子波及蕭家人。
還有他果然是幫那個宋世子,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話,讓宋世子和世子妃又住到一起。
想到自己看到的世子妃遭受折磨的畫麵,她很難不動惻隱之心。
來之前掐指一算,趙氏病倒了,好歹也是自己的金主,趙家那邊遲遲沒有動靜,看來是各種權衡利弊之下,不打算把世子妃給接回娘家。
果然,她來的時候就見到那位,看上去仙風道骨的鬆鶴道長。
一身白藍道袍,手中拿著拂塵,雖是中年但白發白須,很有裝老的嫌疑。
此時正指揮人布置院子,見到承恩侯夫人領著蕭安樂過來,他目光在蕭安樂身上打了一圈,竟看不出蕭安樂的深淺。
不由得對蕭安樂就多了幾分好奇,又聽承恩侯夫人介紹。
“這位是蕭侍郎府上的小姐,她前幾日還收了周小侯爺為徒,如今是周小侯爺的師父。
介紹完蕭安樂的身份,承恩侯夫人繼續道:
“剛才聽蕭小姐說,和您一起來的佐藤道長,因為去找她麻煩,所以已經被抓進了京兆府。
不過鬆鶴道長也莫要著急,我這就讓我家老爺去京兆府把人帶回來。”
那叫鬆鶴的中年道士聽了承恩侯夫人的話,看向蕭安樂的目光瞬間淩厲,麵色不善的冷笑一聲。
“原來是同道中人,那既然遇到了便是緣分,可得好好切磋切磋。
就拿世子的這院子來說,這院子,還有世子同世子妃分居,是姑娘想出來的?”
蕭安樂點頭。
“對,怎麼,我看道長這意思是覺得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