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嘴上這麼說,但說實話,秦淮茹心裡多少也有點兒發毛。
就這樣,她們倆深一腳淺一腳地摸索著前行,終於來到了何雨柱家的門口。
秦淮茹伸出手,輕輕地叩響了那扇略顯陳舊的木門。
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是因為我清楚地知道何雨柱此刻就在屋裡,之前可是親眼瞧見他走進四合院的。
屋內,原本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的何雨柱被這陣敲門聲給驚醒了過來。
他睡眼惺忪地伸手打開床頭的電燈,揉了揉眼睛後,順手拿起放在枕邊的手表瞧了一眼。
嘴裡嘟囔著:“這是誰呀?雖說現在時間還挺早的,可大晚上的誰會跑來串門子?”
一邊說著,一邊不情願地下了床,趿拉著拖鞋朝門口走去。
當房門緩緩打開,借著屋內昏黃的燈光,何雨柱看清門外站著的正是秦淮茹和槐花母女倆。
他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開口問道:“你們……這是咋回事兒啊?”
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驚訝。
“柱子,咋滴,你還不打算讓我們進屋啊?”
秦淮茹故意嬌嗔道,同時抬眼直直地盯著何雨柱,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來。
其實吧,何雨柱心裡頭壓根兒就不太情願讓她們進門。
尤其是在這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下,總歸感覺有些不妥當。
還未等他來得及開口講出隻言片語呢,隻見兩人便如同風一般迅速地邁入了屋內。
秦淮茹踏入房門後,目光環視著四周,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不適感。
因為按照曆史軌跡來講,眼前這片空間原本應當歸屬於她才對。
孩子們理應有眾多的房屋可供居住。
特彆是自家的棒梗,不僅絕對不會缺少住房,甚至早就該順順利利地成家立業啦。
然而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卻都與曆史軌跡發生了太大的變化。
秦淮茹緩緩收回思緒,定了定神之後方才開口說道:“柱子,我把槐花帶過來了,關於工作安排這件事兒,還是由你來跟她談一談吧,看看究竟怎麼個情況?”
聽到這話,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檔子事兒啊。
於是他趕忙應道:“嗯嗯,沒錯兒,我之前不就提過嘛!”
此時站在一旁的槐花,臉頰早已漲得通紅似熟透的蘋果一般。
畢竟她已然長大成人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所以此時此刻其內心深處其實早就心知肚明,今晚被自己母親如此匆忙地帶到此處,並不僅僅隻是為了當麵詢問有關工作方麵的事那麼簡單而已。
“嗯……我知道啦,柱子叔。”
麵對何雨柱的發問,槐花輕聲回應道。
而她這般表現反倒令何雨柱感到頗為詫異,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起來。
“知道還來啊!我這兒還沒具體安排呢,你得稍等些時間,所以你還是先和你母親一塊兒回去吧。”
何雨柱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