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維翰很識趣地閉了嘴。
周闌珊一直背在身後的雙手終於拿了出來,“當當當當,”她叫著,東西在謝維翰麵前來回擺動。
憑借良好的視力,謝維翰一眼就看清了,上麵所寫的竟然是“畢業證”三個大字。
一時間,他黢黑黢黑的臉險些裂了。
“你畢業了?”謝維翰開始失態。
“對啊。”周闌珊得意地說。
謝維翰這才發現,這麼長時間不見,周闌珊瘦得很厲害,氣色倒還算好,應該是平時熬得厲害。
女孩驚喜而雀躍的目光下,謝維翰開始躲避。
事實上,他所說的兩年,所說的等周闌珊畢業,就像周闌珊曾經說的那樣,是一種拖延時間的手段。
外麵天高海闊,他也聽二姐講過,大學裡男孩子追女孩子什麼樣的浪漫手段都有。
他覺得,等周闌珊見識過那些,肯定會將他拋之腦後了。
也是基於此種認知,他信誓旦旦地許下了兩年。
“怎麼?你不高興嗎?”周闌珊問。
“沒有。”謝維翰連忙說。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並不歡迎我來?”
不得不說,女人的思維有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真沒有。”謝維翰又說,曬得黑黝黝的臉一臉認真。
周闌珊複又笑起來,兩隻眼睛眨啊眨,朝謝維翰麵前輕輕跳了一小步。
“那,你說的話是不是應該兌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