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斌不相信,“就算是這樣,你大可以不管我。”
“不能。”張秋雪說,“因為你爸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他是為了救災離開的首都,萬一你在這期間出了什麼事,不管是在家裡餓出毛病來了,還是走在路上被車撞死了,又或是跟彆人打架被打死了,都太過讓人寒心。將士出門在外,既然我有這個能力,便不能讓人家寒心。”
謝斌:“……”
他一下子噎住,連眼睛也瞪得溜圓。
張秋雪依舊是懶洋洋的,“你不信?”
“你讓我去你家,不是因為我爸是……”
“一丟丟吧,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張秋雪說,“我們一家人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上,還是要一點點臉麵的,萬一你出什麼問題,少不得會扯到我們身上。”
謝斌再次無語。
他覺得張秋雪不該是個這樣的人,但是,一時之間,他又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好了,該我問你了,”張秋雪說,“你跟你媽還有聯係嗎?”
謝斌臉色驟變,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之後,他有些憤怒,更有些冷漠,還有一些張秋雪無以言表的暴躁。
他瞪著張秋雪半晌,臉色愈發難看。
雖然那麻杆一樣的身材讓人知道他做不了什麼,但謝紅漾依舊止不住擔心,原本的一點兒瞌睡也消失不見了。
“謝斌,乾什麼呢?”謝紅漾在謝斌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好好說話。
謝斌這才緩緩收回目光,“有。”
迎著張秋雪好奇的目光,他蹲了下來。
隨手在地上撿起了一條小樹枝劃拉了幾下,謝斌才緩緩說:“她又結婚了。”
“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她經常來看你嗎?”張秋雪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