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敏驚訝又開心,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握住了張秋雪的手,“剛才該不會我撞到的就是你吧?真是對不起。”
張秋雪微微一笑,“不礙事,怎麼樣?在這邊住還習慣吧?”
就在過年的前一天,先前那個租房的實在著急離開,最後還是把院子租給了張秋雪。
大年初二,等那家人一走,顧有年和顧小敏就搬了過來。
之後,柴從榮也搬了進去,住了西廂房。
不過,碰上顧小敏和高建瓴走在一起,張秋雪還是挺意外的。
“習慣,習慣,我以前也在首都住過。”在以前,顧有年讀書,都是她走街串巷的賺點家用的。
“那身體呢,現在怎麼樣了?我媽的藥吃著管用嗎?”
張秋雪一邊問,一邊朝高建瓴遞了個會心的微笑。
不出所料,高建瓴的臉都黑了。
他甕聲甕氣地說:“顧同誌,你和這位張同誌認識嗎?”
顧小敏還處在見到張秋雪的高興當中,沒有察覺高建瓴的態度有什麼問題,便點了點頭,開心地對高建瓴介紹道:“張同誌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我現在早就死了。”
順著顧小敏的介紹,張秋雪再次微笑著衝高建瓴點了點頭。
高建瓴的臉頓時變得更黑了,他“咯吱吱”咬著牙,拳頭也攥在了一起,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尤其是張秋雪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讓他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好像又聽到了張秋雪涼颼颼的那句話,以後記得給孩子上戶口啊。
不過,現在變成了……撬牆腳之前打聽打聽自己撬不撬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