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簡單?
張秋雪自問不是念叨式的苦口婆心型的家長,但就這樣鐵栓也沒聽啊。
“我跟他說,練好身手,練好騎馬的技術,等他長大了就送他去當騎兵,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任他馳騁。”
“……”
尼瑪!
曹操望梅止渴好歹是當前的,韓千鈞倒好,大餅一畫就十年後再見了。
白白浪費感情。
張秋雪反翻身躺下就準備睡覺,但轉了個身才發現不對,小六竟然不在炕上。
她手一撐炕就要坐起來找孩子,不成想這人的鐵砂掌一下就按在張秋雪腰上了。
那手粗獵獵的,放在張秋雪皮膚軟軟嫩嫩的腰上,又癢又燙,張秋雪轉頭就對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睛,凶凶的,就跟遇見獵物的豹子似的。
“再叫一聲。”他說,兩耳朵尖紅紅的,手很燙,聲音卻很輕。
張秋雪仔細算了一下,這從他執行完任務回來到現在又二十多天過去了,這人……
張秋雪打定主意立刻就準備跑,“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得看看孩子去,小六還小呢,你把他弄走可不行。”
小背心被掀上去了,張秋雪連忙按住。
“啊對了對了,我有個圖,我知道怎麼畫……”
張秋雪胳膊一軟,沒摔進炕裡,被人一把撈進懷裡了。
自己作的死果然是要還的,一聲一聲又一聲,張秋雪覺得,這人上輩子怕不是個悶驢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