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張秋雪笑了一聲,“你沒聽周思南說嗎?有些方麵不光要資曆,要能力,還得要人脈,就算你這些都好,都特彆光鮮,你還得有個好名聲。”
“那又怎麼樣?”韓千鈞固執地說,“我活著又不隻是為了當官。”
張秋雪一愣,不禁回頭看過去。
光影之下,男人的身高似乎格外高大,那雙肩膀似乎有扛起一切的勇氣。
張秋雪不禁又笑了一聲,“對了,你想沒想過周思南很可能在首都認識一些和你有關係的人,所以才千方百計地想把你弄到首都去。”
“不可能,我又不認識在首都的人。”
“也許是你的老領導?”
“更不可能,我從當兵就跟著羅叔。”
這下張秋雪也想不明白了,但是影影綽綽的,她還是覺得周思南這麼做一定和韓千鈞有關。
“往後呢?”
韓千鈞忽然又把話題給扯了回去,並且已經準備如果張秋雪很傷心,很難過的話,他就安慰安慰她,連說什麼他都想好了。
“以後就做以後的事啊。”張秋雪輕飄飄地說,沒半點傷心和絕望。
“做什麼?”
“呃……”
張秋雪正要說話,外頭忽然傳來韓大娟跟人說話的聲音,是後勤的王大川。
兩人一起出去正撞上韓大娟帶著王大川一塊兒進來,一進門,王大川就握住張秋雪的手用力地搖了搖,“小張同誌,真不是我說你,就你這份兒覺悟,我們所有人都佩服你。”
“哪裡。”
“這樣,明天上午,你到營裡去一趟,咱們集體討論一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把兩處基地合並為一間農場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我看,這農場無論如何也離不了你啊。”王大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