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問你。”
楊凡看著他，淡淡地說道：“現在回答我。”
“我說！”
清明真人知道說假話沒用。
因為以楊凡的實力還有醫術，比測謊儀還要厲害。
在楊凡的麵前說謊，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所以很聰明的選擇直接說：“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們都知道，隻需要時機合適，虛空傳送門一定會開啟！”
“哦？”
楊凡看著他，淡淡地說道：“為什麼？”
“因為……因為道門！”
清明艱難地抬頭看著楊凡，咬牙大聲地說道：“小子，我是道門中人！很快就是道門的千年大祭，這裡作為道門的始祖之地，他們一定會派人過來這邊祭祖！”
“嗯？”
楊凡的眉頭皺了起來。
原來，道門會過來。
是的，虛空傳送門的那邊就是南道門。
這麼說來，南道門到時候真的會過來？
這倒是要防一防。
不！
是要阻止他們！
若是直接弄壞掉虛空傳送門，可行不可行？
又或者一直用狗血封印住？
不管怎麼說，一定不能讓他們隨意過來。
“不過，事情一直都是變化的，誰說他們一定就會過來呢？”
楊凡笑道：“也許，他們以後再也不會過來。”
“不可能！”
清明大聲地說道：“他們怎麼可能不過來！這是祖訓！而且，在始祖之地，還有大秘密！到時候可能就會發掘出來！”
“哦？”
楊凡看著他，淡淡地問道：“我現在倒是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秘密。”
“我也不知道！”
清明搖頭，大聲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也隻不過是南道門的一個小小的長老而已，我並不是絕對的高層。”
“原來以前你就是一位長老。”
楊凡看著他，笑道：“清明真人，你這個清字輩，比虛字輩是高還是低？”
“自然更高！”
清明微微一愣，“你知道虛字輩？好吧！虛字輩是我的下一輩！”
“哦？”
楊凡笑道：“原來你還是虛陽的師叔？”
“不錯……你果然也知道虛陽！”
清明滿臉震驚，“他被困在了血影空間，現在還沒有死？”
“你說呢？”
楊凡看著他，淡淡說道：“若是他死了，我還知道他嗎？”
“你……你竟然能夠在血影空間裡麵找人？！”
清明滿臉震驚。
“那不是最基本的操作嗎？”
楊凡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清明，實話告訴你，現在南道門可能都沒有人記得你。”
“我早就知道！”
清明咬牙，“一定有人出了手，用道法屏蔽了大家的記憶！肯定是北道門出的手！”
“哦？”
楊凡淡淡地說道：“到底是誰出的手，那不關我的事。現在下一個問題，慕思誠的肉身在哪裡？”
不管怎麼說，找到慕思誠的肉身很重要。
因為總得對慕老和慕若雪一個交代。
清明咬牙，惡狠狠地說：“跑了。”
“一具空肉身而已，會跑？”楊凡的眉頭皺了起來。
“已經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清明看著他，大聲地說道：“楊盟主，我願意做你的奴隸，隻求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