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慕老歎了一口氣，“若不是楊凡，現在我早就死了，我能有什麼不明白的？有些人，確實太過厲害，哪怕就算是做了壞事，彆人也不能發現。”
“你這是在說我們這些人吧？”
陸沉笑道：“確實，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若是乾了壞事，哪怕就算是殺了人，也能夠輕易地處理現場，基本上很難有人能夠發現是我們做的。”
一旁的蕭青龍沉聲說道：“所以說，對於一個武者來說，良知很重要。其實楊總就非常不錯！通常他都不會去找彆人的麻煩，他動手的時候，一般都是彆人找他的麻煩，我估計，這個吳立德就是找了他的麻煩。”
眾人點頭。
慕老歎了一口氣，“其實我心裡隱隱地希望，這個吳立德並沒有做出那種事情。”
他們在外麵站了大概有一個小時。
慕老有些頂不住，想要離開。
就在這時，診所的門開了。
楊凡大步走了過來。
眾人不由得一愣。
都對著他行禮。
楊凡對著蕭青龍等人說道：“你們在外麵看著點。”
隨後看著慕老，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慕老，你跟我來一下。”
“啊？”
慕老愣了一下。
“好！楊凡，不管什麼事都可以說。”
還以為楊凡要帶他去一個偏僻之地說幾句話。
又或者是剛剛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不過楊凡卻帶著他走向診所。
這讓慕老的心裡更加充滿了疑惑。
那不是審訊吳立德嗎？
怎麼……
“楊凡，你帶我去那裡……”
他不禁問了出來。
楊凡沉聲開口：“可能跟你有點關係。”
“什麼？”
慕老微微一愣，“楊凡，我剛剛注意到了，你抓的是吳立德，他跟我……能有什麼關係？我從來沒有跟他合作，也從來不是他的朋友，更加……”
楊凡搖頭，“慕老，進來說吧！”
帶著慕老進入了診所裡麵。
關起了門。
慕老嚇了一跳。
“楊凡，你……你總不會對我不利，對不對？我知道，你……”
這時他看到了倒在地上吳立德。
心裡忽然有點害怕。
這時，楊凡看著吳立德，問道：“吳立德，現在說說慕家的事。”
吳立德有些木然地開口：“師父為慕家的那個老頭治過病，說過會取報酬。”
“啊？”
慕老愣了一下，“你的師父……”
“我師爺是清明真人。”吳立德呆呆地回答。
“原來是清明真人！”
慕老倒吸一口涼氣，激動地說道：“楊凡，你快放開他，他師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你……”
“且慢！”
楊凡沉聲開口：“慕老，你稍等一下，保持安靜。”
然後問道：“吳立德，你師父取得了報酬，對不對？”
吳立德馬上回答：“當然！師父早就看中了慕家的那個小子，肉身很適合師父，所以，師父與我製造了意外，淹死了慕家的那個小子，把屍體偷走。”
聽到這話，慕老全身一顫，臉色煞白，跌坐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