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笑嗬嗬的和老趙攀談著。
顧長生在一旁靜靜地吃著牛肉不說話,一是聽不懂,二是老趙雖然瘋瘋癲癲的,但看對方的談吐和見識,想來不會不靠譜才對。
老趙和那漢子也不知道在聊什麼,竟是一連乾了一大壺馬奶酒,最後有些醉熏熏的將手搭在那漢子身上,說著什麼。
最後漢子出去,老趙還在往嘴裡倒著馬奶酒。
顧長生皺眉看了老趙一眼,又看了看那漢子離去的背影。
“彆看了,今晚咱們得在這留宿了。”
“呃?”顧長生驚奇的轉過頭,看著抱著牛骨啃的老趙:“你沒喝醉?”
“嗬。”老趙啃著牛骨輕笑一聲:“就憑這點酒還想讓我喝醉?”
“你剛才和那人說什麼了?”
“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老趙放下牛骨,指了指外邊:“這麼大個草原,什麼最多?”
“牲畜?”
“對啊,按理來說這麼肥沃的草原,不應該缺牛羊牲畜,可咱們騎了那麼久的馬,竟然一匹都沒看見,這難道不奇怪?”
“更何況,今天咱們來的時候,這漢子身上沾著的血可不像殺了一兩頭牲畜那麼簡單,肯定是有人大批量的采買啊。”
“這得買多少能把牛羊都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