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暗自發笑,他分明是怕朱老大哥出事了不好向公安局交代,畢竟答應要好好把他交給他們。
米福清畢竟是高了好幾輩的高手,雖然看出了我們的壞笑,他還是若無其事地和朱老大哥聊得火熱。
海蒂和豬豬早就累得倒頭大睡,連續穿越空間救我們,消耗了它們大量的體力和精力,需要好好休養。
我和鑼婕交換了個眼神,跟米福清打了聲招呼,一起走到外麵。鑼婕問我:“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嗎?”
我茫然地看著她,難道我在裡麵待了很久?
“後天就過年了!”鑼婕笑眯眯地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
“我去,居然都要過年了?你的意思是我在地下室待了二十多天?”我差點沒暈過去。
“嗯。我們找不到你的位置,如果不是朱老大哥無意間破了封印,可能要等到明年了。”鑼婕有些後怕地說。
我想起那個空蕩蕩的地下室,疑惑地說:“那麼大的地方,什麼都沒有,是用來乾嘛的?還有封印。”
“誰說沒東西,隻是被人搬走了罷了。”鑼婕說:“我們找到了一本記錄地宮所有寶藏的冊子,那個地下室原來是朱家族長存放東西的倉庫,不知怎的就空了。”
“可能是出了敗家子,全賣光了。”我瞎猜道。
鑼婕給了我額頭一下,我疼得哇哇叫:“就不能輕點,疼死了!”
“輕了怎麼行,你這麼笨!”她嘲笑說:“朱家那麼多寶藏,有必要從那麼偏僻的地方偷東西去賣?”
我瞪了她一眼:“我就隨口一說,至於這麼認真嗎?”
回到住處,我沒敢吵醒豬豬和海蒂,先一個個回複未接電話、短信和郵件。忙到半夜,終於給每個人都回了,但我才發現,成誌全竟然沒有消息。
雖然知道他可能被限製了與外界聯係,我還是感到失落。在我被困地下室,生死未卜的時候,他竟然不知道,一無所知,我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正在胡思亂想,鑼婕打來電話,我有點鬱悶地接了:“還沒睡嗎?什麼事?”
“怕你胡思亂想,忘了告訴你,成誌全的事我們沒告訴他,怕影響他恢複。”
“哦,我知道了。你睡吧。”我心裡頓時豁然開朗,之前的陰鬱一掃而空,重新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