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霞,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我這段時間——
時間的問題嗎?”他臉色不太好地說。
想起昨晚他的行為,我有些遲疑,萬一他……見我沒說話,周海濱眼眶泛紅地說:“趙曉霞,如果我再做出格的事,我……”
“你不用說了,我相信你。讓鑼婕也來聽聽,她也很關心你。”我打斷他,提議道。
“行。”他最終同意了,沒反對,和我一起等鑼婕。我讓他先進屋,有海蒂和豬豬在,其實我不太擔心他會怎樣,隻是感覺尷尬,不想惹麻煩。
豬豬緊緊跟著我,趴在我懷裡狠狠地瞪著他。我不知道豬豬為什麼這麼在意他,對他像防賊一樣,但對成誌全卻無緣無故地親近,這差彆太明顯了。
“我不會再亂來了,你彆這樣看著我。”周海濱想緩和與豬豬的關係,但豬豬並不領情,隻是戒備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隨時準備行動。
我緊緊抱著豬豬,生怕它一激動又去攻擊周海濱,惹惱了他。無論是他受傷還是豬豬受傷,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鑼婕很快到了,見到周海濱,親昵地給了他一個擁抱。周海濱顯然愣了一下,過了會兒才回應她的熱情。
鑼婕毫不在意地拉他坐下,周海濱卻不太自在地離她遠了些,坐下後說:“我有點感冒,離你們遠點,彆傳染給你們了。”
我和鑼婕異口同聲:“吃藥了嗎?”
周海濱感激地回答:“沒事了,我們言歸正傳。小傑,你幫我聽聽,我正好有事想問問你。”
我們都聚精會神地聽他講述:“那天我在狗場和鈿老大喝酒,聽說失火了。我們出去查看後回來商量對策,沒想到新房也著火了,發現時已經晚了。我上二樓查看情況,結果被困住了,本想跳窗逃,剛到窗邊就被樓上掉的東西砸中,直接暈了。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地道裡。
當時手機不在身邊,無法求救。我隻好在地道裡摸索前行。好不容易找到一間屋子,光線昏暗,隻能看出是個堆放雜物的地下室。
說實在的,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糟糕的地方,心裡挺犯愁。幸好裡麵有人,我就問他這是哪裡。他說是老板讓他把我帶過來的,他隻負責做事,其他的不清楚。
我再三懇求,他才說是玉竹朱家的地宮。我不知道他們把我弄來乾嘛,那人嘴很嚴,我隻能等他老板來。第二天早上,他老婆出現了。那人自稱吳勝川,其實他也不是真正的老板,隻是拿錢辦事。他告訴我,雇傭他的是朱老大,一個生物研究科學家,想讓我幫他們賣文物籌錢,順便把趙曉霞手裡的怪獸騙走,答應給我一半好處。
我對倒賣國家文物本來就反感,加上趙曉霞的因素,我直接拒絕了。那個朱老大急了,命令手下用各種手段折磨我,非要我答應。我受不了他們的酷刑,就假裝答應,然後提出要看他們的研究成果,說可以資助他們。
原本我沒把他們的研究當回事,但看了朱老大的成果後,我被嚇到了,更堅定了不合作的決心。
他的研究簡直是喪儘天良,泯滅人性。你們沒見過那些被他們改造的動植物和人,簡直無法形容,隻有親眼見到才能理解他們的殘忍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