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渴望溫暖(2 / 2)

“走,我帶你們去。”程誌權是個想好就去做的行動派,立馬就要出發了。

我們跟鈿老大簡單的說了下,就離開養狗場向山下去了。程誌權問貓貓知不知道它媽在哪裡受的傷。貓貓難過的說就是那次在縣城的酒店,那個被邪陣控製的玄武,發狂的時候傷到了它媽。

我們都不了解情況,但聽它提到那個邪陣,都很迷惑。

瘋子住在縣城一個普通的小區,不難找到。但是我們去的時候,他出門采藥去了,說要過幾天才回來。

瘋子的老媽極力留我們住下等他兩天,並且熱情的張羅飯菜,讓我們無法拒絕。程誌權說自己回家去住,又不遠,免得打擾彆人。瘋子老媽姓羅,見程誌權住得不遠,也就不勉強了。

鑼大媽60出頭,給我們做了一桌子飯菜,安排好住的房間,跟我拉著家常話,倒也不冷清。對會說話的貓貓,鑼大媽並不詫異甚至害怕,隻是很坦然的接受了。也許是她那個被人當成怪物的兒子讓她見怪不怪了吧。

鑼大媽問我跟程誌權什麼情況,我老實說就是好朋友那種關係,鑼大媽不相信的說:“我覺得你們不像一般關係,早晚會成一家人的。”

我有點小小的羞怯:“大媽,這種事情隨緣分吧,強求也沒用。”

鑼大媽感慨的說:“也是啊,我兒子命裡晚婚晚育,以前我還不信,到處給他張羅,都無疾而終。現在看開了,隨他去吧。”

鑼大媽說她跟老公一個姓,都是普通人家,夫妻倆都是普通工人,就這麼個兒子,本來想好好培養他讀書,以後有個好工作,成家立業就行了。沒想到兒子鑼婕,從小雖然聰明伶俐,學習也好,但性情古怪,孤僻,不愛出去玩更不愛跟人交往。讓夫妻倆一直很頭疼。

本來以為孩子隻是性格有點問題,後來才發現不是那麼簡單。鑼婕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學會了算命看風水那套,還拜了個師傅,大學還沒畢業就在網上開了個什麼店,經常有人來找他,還挺多人信他。夫妻倆從最初的反對,到現在接受,也經曆了不少折磨糾結。

現在羅大叔也經常給兒子當幫手,各處去搜集采辦些做事需要的材料。

鑼婕被人叫做瘋子,並不是他乾這行多奇葩,而是他經常不收錢還倒貼,讓人不能理解。我問鑼大媽經濟上有沒有困難。鑼大媽搖搖頭,說遇到有錢人,收一次也很可觀。主要是危險,經常會受傷。

知道鑼婕居然還是個大學生,我實在是有點詫異。現在的人不要說大學生,就是個普通人,信這些的都不多。沒經曆這些天,我也是個唯物主義論的擁躉者。

鑼大媽說憂心忡忡的說自己跟兒子談過很多次,過於危險的活就不要接,哪怕再多酬金,也不要貪圖,沒什麼比命更重要。每次鑼婕都答應得很好,可一有人求助,他隻要答應了,不要報酬,再凶險都要管到底。我理解鑼大媽的心情,自己的兒子,當然不希望他有什麼事,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羅大叔就回來了,背著鼓鼓囊囊的兩個大袋子,滿臉風塵,臟兮兮的,跟街上拾破爛的差不多。見家裡有人,大叔愣了一下,打了個招呼,放下袋子,去洗漱了一番,換了衣服才出來。

“大叔,吃過飯了沒有?”我剛幫大媽收拾好桌子。“還沒呢。今天倒黴,差點被車站的丨警丨察當盲流了,盤問了半天。”大叔歎了口氣。我跟大媽端出飯菜來,還沒熱一下,大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等他風卷殘雲的把剩菜和飯一掃而光,我有點驚歎他的飯量。他不好意思的說自己餓了半天了。

原來他中午到的,被當成可疑人員查問了大半天,好在他想到一個熟人找了派出所的人去給他作證才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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