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愣了一下,覺的耳朵出了問題。要知道褚老三以前可不會不要治療費的,不多要就不錯了。幾天不見,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真的,你們以為我說笑嗎?”褚老三見我們都是一臉懷疑,他有點泄氣的說:“都怪我以前財迷心竅,害得大家都以為我是個貪心鬼。”
“哪裡,我們隻是……”鈿老大尷尬的解釋,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他嘴笨,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小黑狗突然嗚嗚的叫了起來,我本來以為它隻是擔心它媽媽,沒想到它突然張牙舞爪的朝裡麵撲了進去。我們連忙跟著進去,小黑狗已經鑽進一個鐵籠,和一隻飛鼠打成了一團。
哎呀,快把它弄出來。”鈿老大嚇得驚慌失措,想去幫忙,又沒法進去,急得圍著鐵籠貓貓轉。褚老三不慌不忙的朝飛鼠射了一支什麼針,飛鼠應聲落地。我連忙把小黑狗弄出來:“你想跟你媽一樣?”
小黑狗在我手裡還掙紮著,回頭死死的瞪著飛鼠,看來對它是恨之入骨。我怕它再跟飛鼠拚命去,隻能把它緊抱在懷裡,跟鈿老大一起把大黑狗帶上車趕緊離開。
“這小東西還怪厲害呢,居然沒受傷。”我嘖嘖稱奇,從頭到尾檢查了一下它圓滾滾的身體,確實沒啥傷口,但飛鼠被它扯掉好大一撮毛,還留下了傷口。
鈿老大哈哈笑道:“你相信我的話了吧,這種黑狗不但體型大,還很有戰鬥力呢。”
“這是什麼品種?”我好奇的問。長這麼大,真沒見過這麼厲害的黑狗。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可以用它培育新品種的話,以後就有自己的王牌了。”鈿老大說。
我聽得無語,原來他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如願呢。看這個小狗,脾氣可倔了。不一定會聽他的。回到養狗場,大黑狗醒了,獸醫給它又打了麻丨醉丨,讓它接著睡覺,好給它處理傷口。
折騰了一天,我也是又累又困,不到天黑完,就睡眼朦朧。鈿老大讓我去休息,我剛要去宿舍,小黑狗竟然跟著我出來了。
我不知道它跟著我乾嘛,就指著犬舍說:“那邊有你的房間,我那裡可沒有。”
小黑狗嗚嗚兩聲,並沒有走開的意思,我也隻能讓它跟著。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門。我睡眼惺忪的開了門,一時竟呆住了。“怎麼了,還沒睡醒?”程誌權笑吟吟的看著我,捏捏我的臉:“哎,又長肉了喲。”
“唉呀,你真煩人,一見麵就打擊我。”我拍開他的手,心
裡滿滿的都是喜悅。
“不抱一下嗎?”程誌權嬉皮笑臉的張開了雙臂,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
我退後一步:“進來吧。”程誌權歎了口氣:“好姑娘,讓我抱抱。”對著他坦然期待的神情,我竟然無法拒絕。我有點扭捏的走到他麵前,他長臂一伸,把我擁入他溫暖寬厚的懷裡。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擁抱讓我有種心疼,心酸的感覺。他就那麼靜靜的摟著我,什麼也不說,也不做,我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真想就這麼不要結束,直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