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一回到辦公室沒多久,便挑選合適的人選來暫時給張華當幾天秘書,最終確定了來自廳辦的一位叫高波的科長。
這位科長年紀僅比張華小一歲,人卻顯得很是精神抖擻,給人一種充滿活力與乾勁的感覺。
在這位科長的積極協助之下,不辭辛勞地奔波於廳辦以及檔案資料室之間,為張華拿來好多份張華目前急切需要的重要材料。
有了這些豐富的資料作為支撐,張華終於能夠有條不紊地對他所分管的三塊業務方麵已經開展的各項工作以及未來所要達成的具體目標展開係統性的學習研究。
在此過程中,那位年輕而又能乾的高波始終陪伴左右,不時給予張華專業的建議和耐心的講解,使得張華的學習進程進展得頗為順利。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高波從廳辦幫著張華拿材料回來,告訴了張華一件事:“徐廳長去郭廳長辦公室去談事,被郭廳長給趕出來了。
郭廳長還追著徐廳長喋喋不休的罵,說徐廳長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徐廳長妄圖將被班子否決的議題重新拿回來說事,還說徐廳長這是居心叵測,搞獨裁的心不死。”
張華聽了這些,剛喝進嘴裡的水差點給笑噴了出來,尼瑪,徐斐傑也太搞笑了,現學現賣,一點都沒有變通,就當前徐斐傑與大家的關係,想談心,門也沒有啊!
同時,張華也為自己給徐斐傑挖的坑感到自豪,牛刀小試,徐斐傑就又灰頭土臉了,心道:“嗯,不錯,你徐斐傑再來向我討教,我再教你一招,保管豔梅廳長罵的更厲害!”
快下班的時候,張華接到了簡永紅的電話:“下班彆急著走,跟馬國增一起來,晚上為你接風。”
張華說道:“沒有必要了吧?你說我剛來省城工作就上嘴吃姐一口,不合適!”
簡永紅張嘴就罵:“你個死孩子,你吃我的還少?這會倒裝的跟真的一樣了。
晚上米雲也在,不叫太多人了,就咱們四個人,小範圍的坐一坐。
等你上任滿月了,給你辦一次滿月酒,到時在省城的幾個同學都喊過來一起樂嗬樂嗬。”
張華聽簡永紅說這些話直咧嘴,怎麼“滿月酒”都出來了,他以為這是省城的風格呢,雖是覺得聽著彆扭,也沒敢反駁。
他哪知這是簡永紅在故意罵他的。
掛完電話,簡永紅身邊站著的米雲都笑得花枝亂顫了,她拍打著簡永紅:“你要給那個家夥辦滿月酒,他愣是沒聽出來。”
簡永紅笑著說道:“那個家夥啊,天天說自己泥腿子、土包子,你就用土話罵他,彆用高級的,高級的他能聽出來真假。
就用民間最常用的老土話罵他,他不會覺得這是罵他呢,相反,他還認為這是省城的風格。”
米雲笑道:“他就是一個泥腿子,以後就用土話罵他。”
簡永紅道:“可以,支持!”
這會的徐斐傑在自己辦公室裡坐著,鬱悶的要死,他沒有考慮到此時他去找郭豔梅談心並不合時宜,相反的,他認為郭豔梅這個老女人很不給他麵子,他已經有了考慮,一定得將郭豔梅調走,學一學張華的強勢,“敢不聽我的,我就趕走你!”
於是,上午範秘書長在電話中的一番叮囑竟然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未完待續)